“子义你别想了!我不会同意你上阵的,你要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跟孔融交代?你就跟着我!到你捡军功时我会放你上的,和华雄吕布过招什么的你就别想了!“吴庸果断拒绝了太史慈熊熊燃烧的请战。
太史慈气得跳脚,砍了好几颗小树,吴庸见到叹息道:“好吧,好吧,我会看情况的,不会死死限制你的,哥你还不信吗?我之后给你谋划一波,保准你赚军功赚到手软!”
太史慈顿时高兴了,兴奋道:“真的吗?哥!什么时候让我上?”
吴庸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切!~“太史慈撇嘴。
吴庸不满道:“军功还想不想要了啊?”
太史总瞬间丢弃节操:“哥!要的要的,就靠您了呀!”
“擦!你的节操呢?“
“跟哥您在一起,怎么能要节操节呢?“
吴庸……咱在你心中的形象如此不堪?
好累!心好累!
吴庸挑灯夜战,盯着一大张地图揪头发,眼镜布满血丝,双目通红,刘备则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疑惑的问:“他怎么了?“
太史慈摊手:“回来看地图,然后不知怎么就这样了。”
刘备担心问到:“维知,你怎么了?”
吴庸一个激灵,勉强笑了一下:“玄德公啊!我们从邺城出发有多久了?”
刘备想了下:“今日终于渡过了汜水,有十七日了吧!”
吴庸木木道:“十七天了!十七,十七…哦!知道了,我困了,抱歉了玄德公。”
说完失魂落魄地爬到床上捂着被子发抖,不一会儿传来轻轻的呼声!
刘备、太史慈纳闷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醒来,吴庸又恢复没心没肺,毕竟只是个猜测而已,再说了,到时咱跑不就成了嘛,咱一个人,带上子义,谁怕谁?突然就好开森了!不过得快点了,见云哥……
这一日的攻城战仍旧如火如荼,董卓军死守城池不出,虎牢关乃洛阳八关之一,是洛阳东边门户和重要关隘,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董卓军虽无大将守城,却仍毫不慌乱,军心未怯,气势木跌,军队素质让诸侯恻目。
那一座十丈高,三丈厚的城墙下已埋藏了厚厚一层尸骨,联军的,董卓军的都有。
战斗一刻比刻残酷,每一秒都有人死去!吴庸突然发现他竟无比喜欢斗将,而非这血与火的攻城!
……
这一天联军几乎将雄关虎牢征服,但可惜的是董卓的援军来了。
一个人的援军!
魔神般的身姿,骑着如同地狱而来的血红大马!
仅一人便震慑了五万攻城大军!一人一马便守住了十丈城墙!
不是城上十丈,而是城下丈!
其身十丈方圆无人敢近,从高墙跃下的一刻、一匹赤红宝马踏火而来,化为一条火线,人马冲锋,瞬斩数十人,目光所及众将飞退。
人中中布,马中赤免!
威风凛凛,霸气无双!
远处的吴庸突然衣发狂舞,双瞳白光爆闪,整个人激动的不能自己!
吕布!吕奉先!我找到了,找到她了!
是她,就是她,我不会忘记,永远也不会忘记!那黑暗幽冷中的一缕阳光,一丝温暖!灼热的手给他的温暖他至今仍能感觉到,印在心里,刻在灵魂上,她天使般的容颜他一刻不敢忘!梦回萦绕!
他无时无刻不想回报她的恩德,那是他当年活着的希望,是指引他的阳光,是神使!是善良、正义、美好的天神的化身,是他的信仰,无比崇信的信仰!
吕布像是感受到了异样的目光,寻迹回望而去。
她看到了一个奇怪年青人,散发着另类的威势,肆无忌惮的外放,仿佛不能自已。
他眼中的光没有敌意与杀气,只有兴奋,更有激动崇敬与缅怀。
很奇怪,她竟从他的眼中读出了这些,仿佛那个人想让她知晓一般!
吴庸头晕目眩,太史扶住了他,可他依旧兴奋得颤抖。
【她看我了,看了我一眼,还能记得我吗?那个她随手救下的小男孩!不记得了吧?没关系,我记得就好!我记得就好,哈哈!感谢上苍!也还好来到这虎牢关下,十多年了,我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这是天意!哈!董卓?他不配!】
吴庸眼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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