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你的?…
你这智障!哇,以你的智商当然不知道喝泥坑的水有多大危害。
他娘的,快!把那趴泥坑牛饮的逗比给劳资抓起来吊打,挂杆上吊打,传阅三军!和喝尿有什么区别?
噫?刚才那吃血馍馍的呢!算你跑得快,记住抓到这些不听话的给我吊杆上打,传阅三军!”
吴庸的骂声继波才之后在各处回荡,还是那个味道,还是那份熟悉,虽然讨厌,但让人安心。
被吊打的士兵反驳“我不服,咱村很多人都是这么喝的!”
吴庸鄙夷“所以你们村的才都那么蠢!疫病知道不?那东西就是靠蚊子啊,老鼠啊,苍蝇啊什么的传给人的。
苍蝇知道吗?那就是蛆变成的,泥坑就是苍蝇蚊子下崽子的地方知道不?你这一口下去,啧啧,那蛆吃的……”
“呕!”吴庸还没说完,那人便吐的稀里哗啦的,这全是石头的战场上说这个还真的有画面感。
而且吴庸的话传出去后不止他一个人吐了,可谓是此起彼伏,有被恶心到的。还有没适应战场,强忍了半天没吐,这一催吐剂下来,顿时吐的稀里哗啦的。
吴庸估摸着和脏水的情况会好许多!
主要是这打仗,打的时候不觉得,打完了,那个饿感、渴感就出来了,别说是泥坑的脏水,和血的馍,马尿都有人喝得下去!
可有趣的就是你说出来就有点那个了,而且像吴庸说的那样恶心,其实他不觉得恶心,后世这种只是小儿科。
可这时代说句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有人就会觉得你恶心、粗俗,有些脑补强的还会头晕,呕吐,不知道想了个啥……
波才过来骂到“你他娘恶不恶心,别说了行吗?”
吴庸看他那嫌弃样就知道他没少干这档子事!
一脸鄙夷地看了他一波道“如果发生疫病,这样的人最容易得病!”
波才正色道“真的?”
他不得不正色,可不是开玩笑,这年头疫病相当可怕,而且没治,可这些货又不讲卫生。
“那怎么办?!”波才忙问。
吴庸道“尽量不喝生水,死水!源头不净,有尸体的水更不能喝!”
波才立马暴吼“都他娘听着,从今以后都不许乱喝脏水!否则军法处置!之后都听先生安排!”声音回荡整个战场。
收拾战场的士卒们纳闷【咱们军规是啥!】时,吴庸还是踏马甩给劳资!
转身骂道“辛苦点!别踏马只扒别人裤子,那些之后都给劳资交上来,我开水煮了之后再发给你们,别只收拾咱兄弟们的尸体,官军的尸体也给劳资拢一起烧了,兄弟的尸体烧了,用个盒子装着带回去……”
“你…你…就你,做什么!人家一女兵!你别扒人家裤子,穷疯了!有点素质好不好,咱是黄巾义军,不是暴民!”吴庸纵横各处,手上鞭子没停过,这群家伙的下线节操真的让人绝望!
最后收尾有条不紊的进行,吴庸嗓子有些哑,他可没有波才他们那群武将那种聚口气吼一嗓子就能传方圆好几里的中气!
带着无穷怨念看着波才坐那儿喝酒,自己苦逼的记录扫尾,只要有他在那贱人就不管事!
吴庸嘴一顺朝着一群受伤的新兵道“其实你们都是好样的,不像你们大帅,打个仗还哭哭啼啼!”
一新兵大惊“大帅那么爷们儿还会哭?”
吴庸点头“哭了!”
然后一脸【劳资会骗你们?】的样子。
一群人狼嚎鬼叫,【大帅打仗哭鼻子!】的流言传了出去。
到波才听到时已经变成了【听说了吗?先生说其实大帅长得凶,其实内心像个娘们儿,那天打仗还哭鼻子了!】
“吴……子……恒!”波才咬牙切齿地从胸中咆哮出三个字。
之后大家就看到波大帅骑马巡视,手里拎了个什么“东西”……
吴庸被拎着,起初还挣扎几下,然后放弃治疗,心如死灰。
这是波才赤裸裸的报复,让自己丢脸,吴庸头都不敢抬,波才一脸春风得意,到一处跟一处打招呼【咱是保证过不打你,但是呵~呵~】
面对全军的指指点点,吴庸罕见的觉得羞耻了,就他那么厚的脸皮都羞耻了,所以很多人觉得波才大帅做的实在是——太好了!
“大帅拎鸡儿一样的那是啥?快看,快看!”一眼瞎的士卒开口。
“死鱼一样啊!”另一个装眼瞎的回答。
“别瞎说,那可是先生!”认得吴庸的士卒觉得有些害怕,以前估摸着被先生修理过。
“哇!没想到魔鬼先生也有被这么对待的时候!”以前是预备役转过来的士卒浑身舒畅,心满意足。
只有很久以前就知道先生和大帅直接渊源的老兵一脸见惯不怪“你们就是太年轻,见得少!只有大帅才能制得住先生啊!想当年……”
一群士卒崇拜的围着老兵听他吹嘘当年大帅与先生的恩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