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事儿,他想不明白了。
毫无形象的瘫坐在了地上,怔怔出神,足足思考了有半个小时。
老尤才惨笑一声。
“想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哈哈!”
望着眼前来来往往的船只,繁忙的港口,和子民脸上那虽然满头汗珠,却十分满足的样子。
老尤的眼泪从眼角流出。
老泪纵横。
“孩子啊,叔叔做错了决定啊。”
就在叔侄两个交谈的时候,东列的国务大臣车架也到了。
跟刚刚情况一样,也是小跑着就来了。
“阁下,出事了。刚刚外事局办事处跟我们下了通知,说下个季度开始,军售减少百分之八十。”
“各类民生物资,建设物资减少百分之五十。”
“阁下,现在怎么办?”
老尤听到这个消息,坐都坐不住了。
满脸的吃惊。
“这是要我们死吗?”
“啊!”
毫无形象的叫了一声。
刚刚如果说还是军事上的削减,现在就是多方面的打击了。
何至于此啊。
那一半,不用想,他也知道去了哪里了。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阁下,怎么办?”
老尤惨笑着,强打精神,站起来。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现在就去华夏驻地,找聂总负荆请罪!”
小侄子看着叔父的样子,心疼的说道。
“眼看着生产线什么的就到了,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变故!不服啊!”
老尤惨呵呵呵的笑。
“没有生产线,哪里会有这样的变故?”
“我错了啊!”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
“国务大臣,你去把生产线的订单退了吧!生产线,车床,我们都不要了!我现在就去找聂总说明情况!”
国务大臣能担任这个职位,自然不是庸才。
沉痛的点点头:“血的代价啊,我们半年的积攒啊,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那些钱款怎么办?”
老尤无奈的摇摇头:“能怎么办?当没有吧!给你,你敢要吗?”
他算是看清楚了。
半年来,励精图治,苦心孤诣攒下的钱款,给别人做了嫁衣了。
侄子不理解。
大声的说道:“为什么啊叔父!凭什么不要啊!还有那些生产线怎么就不能要了?”
老尤拍拍侄子的肩膀。
“孩子啊,你还小,看不懂这里面的事儿。”
“正是这些生产线,给我们带来了灭顶之灾啊!”
“如果我们不要这些生产线,根本就不会有约旦入场的机会啊,我错了!”
“既然错了,就要改正!不过是半年的收入罢了,舍弃了吧!只要聂总能原谅我们就行了!”
侄子不解!
“凭什么啊!”
一直没说话的国务大臣,清冷的说了一句。
“凭什么?弱者哪里有资格问这句话?”
“你看这繁忙的港口,街上那些华夏人开设的商店,以及郊区的工厂,还有你上的那所学校!”
“哪一样背后没有聂力的影子?”
“说句不客气的,只要聂力的一句话,我们连个螺丝钉都买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