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你觉得我们在这里是干什么的?”轩辕故我身后的捕快忍不住在问。
“完全取决于你……不如等天亮了吃个早饭?”
话已经说完,白渊渟起身便准备离开。
可桌子已经被掀翻,声音很响。
“你说我是坏人。”白渊渟回过头指着自己的脸。“难道我不像是坏人吗?”
轩辕故我很严肃。“你少装腔作势耍花样,现在就跟我走。”
“我知道,我知道。”白渊渟在点头。“你们当然可以无缘无故就抓人。”
“没错。”
“但我奉劝你们不要得罪真正的坏人。”
轩辕故我还有耐心,但身后的人开始已经开始不太老实。
一枚离心镖已经出手,离心镖就是不需要准头的暗器。
它由几十片泡过剧毒的铁片拼合而成,刺入体内后再难以取出。无论击中何处,都可以直接决定胜负。
就连江湖上最坏的坏人都不耻的武器,就藏在每一个捕快的袖口——对付坏人,自然不需要考虑是否要该留下活口。
现在离心镖已在白渊渟手中。
“有两下子。”轩辕故我拍了拍手。
身后的捕快也跟着笑。
“这是最后一次。”白渊渟在警告。
“老子戏弄的就是你。”
警告无效,身后又有一个人出手。
这一次又是一枚什么样的暗器,白渊渟没有注意。
他没有命中,白渊渟就干脆选择当做没有,而继续的转过身往楼上走。
“你要知道,我杀死你们这样的畜生,就向杀死一条野狗。”轩辕故我在说话,而且声音越来越大。“遇到你令我很兴奋,现在我决定破例,把这座客栈的所有野狗都一刀砍翻。”
这里最倒霉的人叫郑泰,因为他倒霉的站在轩辕故我最近的一端。
所以他的脑袋不会因为是第一个离开了脖子的而意外。
意外的是老板。老板在想如果自己今天能活下来,他欠伙计的半年的薪水就可以完全不用偿还。
白渊渟已经受够,他开始下楼。
轩辕故我在激动的微笑。
“怎么?你敢还手?你敢跟我动手?你知道我是……”
他是什么?
白渊渟不知道。
因为他没有说完,他就开始难受。
轩辕故我原本是打算张口喷血,但是疼痛也跟着一并喊了出口。
显然他忘记了白渊渟刚刚才说过,他不想听到任何声音。所有的捕快都可以看见轩辕故我被之前放在他屁股下的枕头堵住了嘴。
现在已经没有声音,现在是鼻子流血。
但还不够有趣。
就在白渊渟顺手捏住了鼻子之后,轩辕故我的耳朵和眼睛也开始参与其中。
“好玩吗?”白渊渟在问其他人。“没见过吧?”
其他人不回答,也不动。就像是木头。
看来是不好玩,白渊渟擦了擦沾上血液的手。
“你的东西,现在还给你。”白渊渟把离心镖轻轻的递给了刚刚对他出手的那位捕快手中。“那么该谁把十三两银子还给我?”
收钱的捕快在口袋中摸索,他的手已经不太利索,所以越是心急就越找不到。
直到一封信意外的落到了地面之中。
鲜艳的火漆印,还掺入了合理比例的金粉。
这是通源钱庄最经典的标记,没有之一……白渊渟绝对不会认错。
那么这件事情的发生绝对不是一个蠢货的无心之错。
“那封信可否给我一阅。”白渊渟在问。
“您要……当然……可以。”
“谢谢你。”
“不敢……不敢……不敢。”
他似乎说了十多个不敢,他在替每一个捕快至少都说了一遍。
“这一封信就值十三两银子,所以就当是你们的老大请你们喝酒了。”
“多谢……多谢……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恕不远送。”
老板开始跪在地上哭泣,因为死去的伙计突然变成了他的亲侄子。
白渊渟掏出了一百两银子。
老板在此刻已经暗暗下定决心,要给他的侄子至少买一樽价值一两银子的棺材。
因为他对于这个晚到而又早死的侄子感到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