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变成了郡王府,现在还不能随便出门,以康熙的谋略,为了给以后的储君铺路,胤礽可能要圈禁到老之死。
还有,康熙年纪大了,晚年注重亲情,总觉得亏欠胤礽,想方设法想给弘暎一点弥补,现在出了这事,康熙一定会大发雷霆,绝不会饶了自己。
弘暎越想越害怕,这大雪天的,他额头汗珠直冒,要不有假山可以扶一下,他差点瘫倒在地。
木府吏、程门十四少、全不弃等见下,跑过去,一把搀扶着弘暎问道:“王爷!你没事吧?”
弘暎回答道:“我没事。”
而后,弘暎振作了精神,问道:“你们都听见了?”
木府吏点有道:“是!”
弘暎当机立断说道:“既然你们都听见了,我也不废话了,你们快走吧。不然,隆科多、桥遗梦、北燕飞他们来了,你们跑不了了。”
木府吏一口否决:“我们为什么要走?如是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弘暎解释道:“云晴格格被抓了,他们肯定知道我们之间有来往,相信很快要来这里抓人。嘿嘿,谋反大罪,那是要株连九族的,你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木府吏坚决不走,问弘暎:“我们走了,你怎么办?皇上会放过你?”
弘暎嘿嘿苦笑道:“我们家历尽沧桑,九死一生都过来了,现在已经这样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有什么好怕的。再则,我阿玛曾两立太子,我又是大清郡王,应该不会死。”
程门十四少道:“如果我们就这样走了,那太没义气了,本来这件事就和你没关系,为什么要任命。”
全不弃也积极响应道:“不错!我们不能就这样等死,要主动出击,将问题弄清楚,清者自清,怕什么。”
木府吏想了一下,说道:“在下建议,王爷不能坐在这里等隆科多找上门来,而是要主动去向你皇爷爷说明情况,把问题讲清楚,或许可以避开嫌疑,化险为夷,这样的话,即使隆科多找上门来,问题性质就不一样了。”
弘暎认为木府吏说得对,积极主动说清楚,把握时机,只有这样,才能摆脱嫌疑。
程门十四少问道:“王爷!你想好了怎么说吗?”
弘暎想了一下:“我就说,听说天地会在京城密谋造反,被隆科多大人一网打尽,孙儿担心皇爷爷怒火攻心,伤着身体,特来探望。”
程门十四少又道:“然后呢?”
弘暎又想了一下:“然后,我就说东云帅爷和天地会交往密切,二十一叔曾派兵围剿,居然让他逃了,现在被桥遗梦和北燕飞收留,隐藏在宫里。”
程门十四少再次追问:“你以为你皇爷爷会信吗?他们不辩解吗?还有,云晴格格要不要营救?”
木府吏道:“关键问题是,这次是东云帅爷上报给桥遗梦和北燕飞的,然后再由他二人上报给了隆科多大人,隆科多审时度势,出动禁军,这才将天地会的人一网打尽。你这样说,解释不通,康熙也不会相信。”
弘暎想了想,道:“如果说这是东云帅爷的计谋呢?以求自保,出卖朋友。”
木府吏沉思了会儿:“别忘了,这次是天地会内部有人反水,这才将密谋的消息告诉了东云帅爷。如果是这样的话,东云帅爷完全可以不上报,或者通风报信,让天地会的人逃走,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