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讽刺。
“敢问叔父,既然那贼人连皇城都进得,你何以见得他出不去这许都城?”
“我.......”
“敢问叔父,既然你也知道满朝文武都在怀疑此事乃我司空府所为,那你还想把此事闹大?”
“我........”
“敢问叔父,既然荀彧荀大人都未曾反对我对此事的处置,你凭什么来这里质问我?”
“我.......曹秀!你放肆!”
曹丕被曹秀的四连问问得实在是说不出话来了,气得脸红脖子粗,死死的盯着曹秀,分外眼红。
郭嘉在一旁看着,却是连半句话都没说了。
他知道,曹丕想要的,不过是曹秀的把柄。
可他错误的估计了曹秀的机敏,甚至错误的估计了他和荀彧等人的智商。
倘若曹秀的处置方式当真有问题,自己和荀彧等人能容他胡乱来吗?
若不是曹秀的处置方式恰当合适,自己和荀彧又岂会赞同?
曹丕啊曹丕,你可真是比曹秀白白多吃了几年的饭,这机敏才智你是半点也不及啊。
“叔父教训的是,侄儿受教。”
“但叔父若是有更好的处置方式,不妨说出来,趁着奉孝先生也在此,大家一起切磋切磋如何?”
曹秀自是不能公然顶撞曹丕的,所以以退为进,再将了曹丕一军。
原本曹丕今日来,为的便是抓住曹秀的把柄,他哪里有什么主意?
此时听到曹秀如此一问,顿时愣在了原地,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见状,曹秀当即皱眉。
“侄儿这就不是很明白了,既然叔父没有主意,又为何指责侄儿的办法不对?”
“难道说我曹氏子弟净都是些自己做不到却要说别人做不好的人?”
“曹秀!”
听到这里,曹丕勃然大怒,他哪里受得了曹秀如此讥讽,顿时面露凶色,狰狞无比,这两个字简直像是从牙床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一旁的郭嘉见状急忙上前躬身道,“两位公子,此事荀彧大人已经前去处置,无论结果如何,此事都不该继续闹大,还望两位公子以大局为重。”
何为大局?
那自然是曹操的军国大计。
而今他尚在攻打吕布,倘若后院失火出事,岂不让曹操功亏一篑?
曹秀自然是明白的,闻声当即朝着曹丕一礼,“请叔父恕侄儿无状之罪。”
而此时的曹丕显然已经被气得不行,眼看着曹秀如此,那眼中的火光顿时燃烧了起来。
可他也明白,现在曹操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曹氏兄弟相残,祸起萧墙。
只见他强忍着一口怒气,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曹秀对着郭嘉无奈耸肩,像是在说,“我能怎么办,我也没办法啊。”
郭嘉见状一叹,摇头道,“丕公子还是太毛躁了些,不懂隐忍,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言罢,他看着曹秀道,“少公子,此事还是向司空禀报一下吧,万一......”
他说的万一,乃是曹丕万一向曹操告状,曹操问起,曹秀不好回答。
谁料曹秀笑着摇头道,“无妨,我倒是很想看看叔父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