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知道,毕竟她一早就打过招呼的。
“怎么了?”路随搂住了言蹊。
言蹊回过神来,望着他笑:“没什么。”只要江雪见远离她,言蹊才懒得管她会去哪里。她主动坐得靠近了路随一些,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瘦了呀,路科长。”
杨定这回接话得很快:“没日没夜地工作开会,有时连饭也不能好好吃,能不瘦吗?”
路随横他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大约是言蹊在,杨定的胆子大了些,呵呵两声才专注开车。
路随垂下眼睑看言蹊:“别担心,你男人身体好着呢。”
“嗯……好得发烧呢。”言蹊的尾音拖得有点长。
杨定在憋笑。
路随暗中狠狠掐了一把言蹊的腰肢,将她用力扣过去,咬着她的耳朵说:“昨晚上谁最后求我停下来的,你忘了?”
言蹊被他说得脸都红了:“你小点声!”
路随舔了舔她薄软的耳垂:“我都没让你晚上小点声。”
“混蛋!”言蹊打了他一拳。
路随吃痛捂着肚子,委委屈屈看着她:“你谋杀亲夫。”
言蹊顺了顺头发,轻笑说:“别乱说,又没领证,我哪来的亲夫?”
路随:“……”
杨定终于没憋住,直接笑了出来。
小两口就这样打打闹闹到了机场,杨定看着路随跟着言蹊下车,他干脆都没下去,毕竟这一送估计又得好久。
杨定看了看时间,得亏言蹊的航班有起飞时间,要不然估计他家少爷能送一整天。
牵着言蹊的手进了出发厅,路随的情绪就不对了。
言蹊看他唉声叹气的样子就想笑。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路随握着她的手收紧了些,“我都舍不得松手,每次在一起的时间都那么短,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时间莫名其妙地变快了。”
言蹊笑:“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往那儿一站,看言蹊的眼神有些委屈:“那也只对你这样,我在所里他们都说我像老干部。”
言蹊仰着小脸认认真真看了看:“没看出来。”
路随趁机低头吻了吻她,言蹊没躲,本能抱住了他,又想起他背上有伤,正要松手,却听路随说:“别松,没事了,真的不疼了。”
想起早上看他后背的伤的确都差不多了,言蹊这才又紧紧抱住他,努力垫着脚尖说:“你烧刚退,得注意休息,别仗着年轻觉得无所谓。你是知道的,我家不缺钱,所以我找男朋友就一点,身体得好,不然,我就好重新考虑考虑了。”
路随发狠咬住了她的红唇:“你敢?”
言蹊瞪大眼睛,含糊道:“你要是再敢乱咬,你看我敢不敢?”
路随立马蔫儿了,又轻轻吻了吻她,恋恋不舍将人松开。
言蹊看了眼时间:“我得进去准备了。”
“嗯。”路随应了,“我看着你走。”
言蹊点点头,她转身走了一段路,突然又折身跑回来。
路随的眼睛亮了,笑着张开双臂打算拥抱来人。
言蹊却在他跟前停下,疑惑问:“你这是干什么?”
路随:“……”你难道不是舍不得我,想回来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