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厮并肩走入酒肆中,酒肆有几桌木桌,长条凳子。左首有酒架子,酒香四溢。两个小厮口角流涎,双眼盯住架子。看了许久,胡宇扬忽地说:“来,这里坐。”
两个小厮拉开长条凳子,坐了下去。两人一坐,胡宇扬只是叫:“姑娘,有什么野味,好酒?”姚颖说:“有一坛女儿红,大唐越州所产,一只五彩野鸡,一头野鹿,客官要么?”胡宇扬说:“要,一坛女儿红先来,菜一会端上!”姚颖说:“好!”说罢,对独孤婧瑶说:“小妹,端酒给几位客官尝尝!”
独孤婧瑶说:“好,阿姐!”说罢,走到酒架前,提了一坛女儿红,走回桌前,分过酒碗说:“来,几位客官尝尝,这坛酒如何再说!”
两个小厮忙说:“好啊,我尝尝这酒味如何,一会再和姑娘好好说道说道!”嘴里说话,手也不干不净地摸着独孤婧瑶的手说:“哎呦,这手细皮嫩肉,做这粗活,太糟蹋了。”
独孤婧瑶这时心中大怒,但仍是笑说:“两位大哥,小妹与阿姐,相依为命,在此处开了一座酒肆度日,只盼遇见仙缘,度化我姐妹二人,无奈多年以来,不曾遇见仙缘,两位大哥,若是认得仙人道者,指引我姐妹二人,感激不尽!”
两个小厮一齐说:“好啊,你姐妹二人入神火教如何?”姚颖赶忙拉着独孤婧瑶跪下磕头说:“多谢,两位大哥!”
两个小厮说:“起来,炒几样菜配酒!”姚颖、独孤婧瑶二人起身,走入厨房里。胡宇扬见她们二人走入厨房,才说:“两位大哥,来喝酒!”说罢,替他们倒了两碗女儿红。
胡宇扬自己端起一碗酒说:“来,喝了这碗!”说罢,一口而尽说:“好酒!”两个小厮也说:好酒!”胡宇扬忽地吟说:一度醉人惺眼吹,神仙玉液难辞霖。欲知至友寻何处?缘在千杯不己今!”
两个小厮咦了一声,问:“你两人祖籍何地?”胡宇扬李延宥两人叹说:“祖籍大唐宣州!”两个小厮一听说祖籍大唐宣州,笑说:“听闻大唐人个个安居乐业,多有才子!”
说到此处,顿了一顿说:“两位护法,去大唐国境,寻访一件法宝,不想大唐武林门派弟子,打伤两位护法。”李延宥说:“听闻本教中有仙草,名曰“火蟾草”,是不是?”两个小厮听罢顿了一会说:“本教中确实有一颗仙草,名曰火蟾草。”
胡宇扬说:“火蟾草是上古洪荒时火麒麟的长须所化的异草,其性至烈,却需在冰寒之地,阴阳调和,否则引火自焚?”两个小厮嗯了一声说:正是如此,受了内伤,不得运功调和阴阳,服食火蟾草大有害处,除非能寻得一物,调和阴阳,方能服食火蟾草。”胡宇扬低声问:“寻得一物,调和阴阳,何物?”两个小厮齐声说:“姹女的精血,阴阳交合。”胡宇扬装作不知笑问说:“怎么阴阳交合?”两个小厮听罢只是哈哈大笑说:“体液交融,醉仙欲死,其中种种不可描述!”
胡宇扬说:“采阴补阳术?”两个小厮哈哈大笑说:“正是!”李延宥听得心中暗骂说:“淫贼,果然好毒计!”
胡宇扬问他们二人说:“两位兄弟,有何计谋,掳劫两名少女,去本教总坛,献给护法?”
两个小厮说:本教用于掳人的法术有两种,一种“摄魂大法”,一种“媚心大法!”胡宇扬低声问:“两种大法,那一种最为厉害?”
两个小厮说:“因人而异,对于一般人,那是厉害非常!”胡宇扬低声笑道:“自然,看这两名少女绝无一点灵根,好对付得很!”
两个小厮忽地淫笑道:“兄弟,倒也明白,哈哈!”胡宇扬笑:“哈哈!”大笑声中,暗暗默运玄功,施展“传音入密”,气凝丹田。
说话声响,凝成一条,对李延宥说:师弟,去厨房将中这两人的诡计告知两位道友,如何处置,慢慢再说!”李延宥忽地起身说:“两位兄弟,坐一会,我去看酒菜做好了?”两个小厮说:“去吧!”灌了一肚酒。”李延宥说:“好,去瞧瞧!”
说罢,走入厨房里。李延宥走到厨房门外说:“姑娘,酒菜呢?”姚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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