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宇扬嗯了一声,四人同时起身。宇文娥英问说:“去太极宫中,见到太宗皇帝?”胡宇扬答说:“师叔,太宗皇帝真是个枭雄,处变不惊,气度非常。”宇文娥英笑说:“大唐西都长安城,繁花似锦,车水马龙,却是勾心斗角之处,阿谀奉承之人,多如牛毛,黄山修道练真,逍遥自在!”
李延宥听得这话,心中有感说:修道练真,逍遥自在!世间芸芸众生,痴迷不悟,功名利禄,高官厚爵,富贵家财,又有几人想到修道练真,逍遥自在?”宇文娥英冷笑道:“可悲可叹!”
胡宇扬说:“师叔,弟子四人夜探太极宫,太宗皇帝确实有慧根,只是太极宫中有天龙卫。”宇文娥英说:“那是秦王府的士兵,扩编而成,秦王府又叫天策府,内有十八学士,良将无数,太宗皇帝在玄武门取胜的关键所在。”
李延宥说:师侄,看他虽有过错,但念有贞观之治的功劳,饶过他了,再说他也是弟子祖叔伯!”宇文娥英闻言说:“过来,师叔给你把把脉!”李延宥“嗯”了一声,走了过去。宇文娥英伸手把脉,发觉他有些内伤的迹象就问:“你们四人,去太极宫中有跟天龙卫中人动手?”
胡宇扬说:师叔,有的,最后我假托说,一方药剂进献太宗皇帝陛下,进殿面圣!”
宇文娥英说:“进殿面圣,之后如何?”
胡宇扬当下便学着着大宗皇帝的口气说:“大师!岐黄医门翎羽庄,神医华佗所传,大大不凡,大师也精于岐黄医术,互相指教一番!”
宇文娥英听罢,哈哈”大笑道:“巧舌如簧,机变无双,祖父北周武帝诛杀权臣宇文护,灭北齐、整顿吏治,改革图强,兢兢业业,驾崩之后,皇位传于我父北周宣皇帝,外祖父所灭,五十多年,长安又起波波澜!”
话音刚落,听得姚颖问:“前辈,我师父现在何处?”宇文娥英说:令师在青阳殿,与我掌门师兄、三师兄喝茶。”
姚颖嗯了一声,独孤靖颖问:“师姐,掌门师伯可在翎羽庄中?”姚颖说:“恩,正在翎羽庄中。”独孤靖颖说:快请师姐带路,小妹前去拜见掌门师伯!”姚颖说:“走吧!”两人正欲走去,宇文娥英却叫:“且慢!”两人一呆,回头看时。
宇文娥英说:两位道友,你们师妹正在调息,去时看清楚了。”姚颖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便嗯了一声。独孤靖颖却是一头雾水,不解其意。问姚颖说:师姐,前辈说得这话何意?姚颖回说:这事很是复杂,一边走一边说。独孤靖颖点头说:“好!”说罢,一行八众,各自施展轻功身法,内功修为有高有低,各不相同。
初时还不显真力,后来有一道黄光竟将四道残影,远远甩在身后。能与他并驾齐驱的遁光残影,只有两道,一道青光,一道蓝光,驰风掣电,不一会,三人已到峰顶绝崖,停了下来。三人放眼四望,奇岩怪峰,在所多有,或像人形,或像骏马,变化万端,奇妙无穷。
奇岩怪峰之间,有一座青瓦红柱的屋子,独立其中。三人走过去一看,原来那里有一座石阵,其中有几个石人,雕工精致,又不似人工雕刻,鬼斧神工,天地之间所产。李延宥好奇心起,走入石阵中一坐,石人顿时移位,一阵开门声响,“咔咔”地声响传来。”四声一过,殿门开处,从里面走出一位穿着一袭重青长衫,颏下留几从胡须,容貌圆润,精神矍铄,犹胜一般青年,正是玉虚子玉虚子一见是他们三人,立马叫道:“来得好!”
姚颖一听这话,大惊失色问道:“前辈,二师妹她?”玉虚子笑说:有一种草药在南蛮之地,且多生长在大涧溪流之中,不易采取,南蛮之地多有上古猛兽巢穴,猛兽非豺狼虎豹之类,都是上古异兽,如麒麟,鲲鹏,九尾狐。”李延宥听得南蛮之地,好奇心起说:师叔,弟子去南蛮之地会会神火教中人!”玉虚子笑说:你的道法练到第几层?”李延宥说:“弟子不知?”
玉虚子嗯了一声笑说:你有赤龙元神,那是天地之间至阳之气,又有龙源真气,两者合二为一。修为已达当今高手之流,只是赤龙元神之法,极耗真元,不可轻试!”李延宥听得这话,细细回想以前的种种,想来确实也如师叔所说。嗯了一声说:“师叔确实如此。”玉虚子说:所以你去南蛮之地的事,不在师叔这里!”李延宥问:“师叔,我师父呢?”玉虚子说:“掌门师兄,也在殿内!”说罢,三人听得一阵声响放眼看去,那人身穿一袭紫色长袍,身材似乎极高,端坐在一张木椅上,木椅两边各有一个轮子,正是玉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