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大殿,先是向秦湘漫行礼说:晚辈,八卦门弟子程志刚,参见前辈!”
秦湘漫微微而笑说:“起来!”程志刚起身,对秦湘漫说:“今日八月十三日,星相又有变量!所以晚辈我奉掌门丹玑真人之命,来通知前辈,天下有变!”秦湘漫说:“天下变量,风云变幻,修道的人,一心安住!”
程志刚点头说:“嗯,一心安住!”说罢,回头一看,见是胡宇扬等人也在大殿。心中暗暗地说:好巧,师伯也说叫我也前往翎羽庄中一趟,看看这李道兄。看他一身护体真气,何况他有天赐奇遇,四派内功聚会一身,内功修为已是当世高人之流!他日修为不可限量!”
想罢,又听得一阵御剑声响。众人不约而同地回头一看,大殿门前。走来一位道人,穿着一袭鹤氅,脚下穿着一双白银靴子,雪亮晶莹,腰里悬着一柄寒玉箫,玉箫质地晶莹,正是丹玑真人。
湘漫一看是他,就说:“故友,少见啊。”丹玑真人说:“听说太姥山顶美景如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秦湘漫笑说:过奖,天下山川,北有昆仑山,蜀地峨眉青城,号称“蜀地双秀!”
丹玑真人说:“江南地域山明水秀,渔业,绸缎布料都出于江南。”秦湘漫说:“江南地域山明水秀,当地百姓心灵手巧,这是真的。
”程志刚说:“弟子参见师伯!”丹玑真人说:“起来!”说罢,起身站在一旁。丹玑真人一眼瞥见李延宥身上有些妖气,当下也不避讳。开口说:“少主,你在太姥山收服什么鬼怪精魅?”
胡宇扬听罢,心中只说:“好厉害!”心念未毕,听李延宥说:心魔作祟,秦前辈渡劫之时,搅扰不成,而去找黄道友!多亏姚道友胡师兄二人,一面运功逼毒,一面制药炼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丹玑真人点头说:“难怪!”
胡宇扬便将之后,的情况,如何,如何简短说了,丹玑真人听了一阵,叹气说:“果然是帝传三世,武代李兴,应在并州女武!”
胡宇扬一时好奇心起,追问说:前辈,那颗帝星现在如何?”丹玑真人说:摇摇欲坠,不过,女武帝星还不成气候,一时半会篡位不了。”
胡宇扬听罢,心中一宽,暗说:真人果然道学玄通,天机得算!”丹玑真人说:“女武帝星,还在数十年后,才得篡位,国号周!”胡宇扬听完心中一叹说:“数十年后,李唐宗室,人人如鼠,惧怕女帝!”
看了一眼李延宥,又是一转念想:“只是说李师弟多磨难!”
想罢,只听秦湘漫狠狠地说:终究是我愧为人师,累得弟子受罪!”说罢。忙问胡宇扬姚颖两人说:“师妹,现在何处?姚颖”说:师妹的元神在胡道友衣袖中,肉身在庐山!”秦湘漫一呆问:“如何在庐山?”胡宇扬说:“前辈,我有个法子。”
说罢,胡宇扬使个“袖里乾坤”的法术,默默念法诀,顿时袖底生风,一股细凤,顿时成形,只见有个少女,正是黄庭甯的元神。胡宇扬拔出青釭剑,剑光闪闪,画了剑诀。
一股清风,凭空搬来肉身,正是黄庭甯的驱壳肉身,黄庭甯的元神。走入肉身,一时神机合遇,缓缓睁眼。
她起身说:“师父!”秦湘漫听得这声“师父!”之后,不禁满脸愧色说:“师父,愧对你!”黄庭甯听得有异,不禁看了李延宥一眼。
心中暗暗思忖说:“师父以前常常说她有个故人,位居大官,可是在武德九年的一场变故中死去,子孙后代,不知下落,莫非这位少年就是师父的故人后代?”
想到这里,再看看师父的神色,这样一来,她更是确认无疑了。开口说:“师父,不必自责,弟子已经无碍!”
说罢,运起内力,一股真气游走奇经八脉,上至胸口膻中穴。蓦地觉得一口真气阻滞,胸口生疼,一口鲜血吐出。
众人大惊,急忙上前扶住她,秦湘漫正准备给她运功通穴,双掌一按。蓦地惊觉说:自己刚刚也渡劫失败,元气未复,怎么给她运功通穴?”想到这里,不觉迟疑。
胡宇扬一瞥眼,见到她,心中说“:是了,前辈渡劫失败,元气未复,险些走火入魔!”胡宇扬说:“运功通穴,这个容易!”秦湘漫一呆,胡宇扬又说:师门之中擅长医药之术,辨识百草,针灸之法,去病疾,疗绝症。”秦湘漫连声说:是,是,翎羽庄中擅长医药之术,辨识百草,针灸之法,去病疾,疗绝症,历来享有盛名。”
胡宇扬谦虚地说:武林七大派,各有所长,互为倚仗!”秦湘漫笑说:翎羽庄祖师华佗神医,早已六百余年前,驰名武林,要说岐黄医术,武林首推翎羽庄!”胡宇扬感叹说:“宁为太平狗,莫做乱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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