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对她做出惩罚,其余几个孩子给与口头警告处分,并写下保证书。
“爸,我想上学,我好好向学校承认错误······”清娇抱着父亲的大腿苦苦哀求,“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告诉我妈行吗。”
宋清秋见父亲在教育妹妹,立马转身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抱起一些柴火回去。
晚饭,清娇没敢上桌,站在外屋地低眉顺眼,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
宋清秋给她盛了一些饭菜,让她去西屋吃。
即便如此,清娇也没逃脱了母亲的一顿毒打,把宋天宝吓得哇哇大哭,“妈妈,别打三姐。”
还是宋清秋和父亲趴在清娇身上,救下她。
母亲低头看去,弟弟大哭着抱着他的腿,顺势抱起回了东屋。
这顿皮带五花肉大餐总算结束。
清娇的头发散乱,被母亲揪下来好几缕。她索性拿起剪刀把头发剪短,准备从头开始。
入夜,宋清秋还在忙着剪纸,清娇早就找周公下棋去了,要不怎么说她心大呢,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父亲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坐在炕头,压低声跟清秋商量,“清娇闹出这样的事,人言可畏,回到原先学校想继续念书不太可能了,我想给她转学。”
“清娇被学校处分,想转学,也得有学校接收呀。”
宋清秋瞅着父亲沉闷的抽烟,“那我赶集的时候,去周围的几所中学问问。”
“你忙你的,我去跑。”
没几天,清娇转到了临县的东风中学。
后来才知道,是父亲跪求那位中学校长,用一位父亲的真诚感动了对方,才得以顺利转学。
不过,即便转学,处分仍会保留。
清娇写了深刻检讨,她是否能留在本校读书,校方提出观察一个学期再定。
从那之后,宋清秋看得出清娇收了心思,学习也格外努力,她高兴。
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她给何一寄去的十三封信全都石沉大海,但没有被退回。
宋清秋实在想不通,何一为什么一封回信也不给她寄。
莫非伤势恶化了?
宋清秋狠狠地晃了两下脑袋,他不会有事的。
当她惶惶度日的时候,何明远的确伤势恶化,持续高烧不退,从原先的战地医院转到了181医院继续治疗。
何明远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望着被炮弹灼伤的右手手背再次感染化脓,他心急如焚,怕这只手保不住,很是配合医护人员的治疗。
这边的天气湿热,让何明远很难受。
摸起枕头下厚厚的一沓信,翻看着,大部分是宋清秋寄来的。
这些信都被他读了无数遍,早已熟烂于心。
找出前几天寄来的一封信,里面写满了宋清秋的担心。
迎着阳光,却照不进他荒芜的心底。
人高马大的他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病恹恹的,十分可怜。
大王和欧班长跑来看他,希望振作起来,让他多想想宋清秋。
一下触碰何明远心底的隐痛,大发雷霆,“提她干什么,我们完了,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