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你说这话老李就不爱听了!那6正与我也算是知己好友,为官也最是清廉!要怪就怪这对父子实在是狡诈得很呐!!”
说罢,老李指了指那个看似好像傻子1般的李青,咬牙切齿地道:
“也不晓得这李顽是受了何人的指点,在官府抓人之时,硬说自己的儿子早前受了刺激,变成了痴傻之人。
那日放火,纯属是因为夜里梦游,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的荒唐之举。
你不妨想想看,他既是傻子,又缘何懂得锁门堵窗?缘何知道那火是有害的呢?那李青扮傻子扮得惟妙惟肖,也不知是否为了逃避责罚而故意吃了药。
反正县中的名医经过探访,都觉得他是真正的呆傻之人,丝毫瞧不出任何无破绽来。估摸着案堂上的6大人也拿他没辙呀!”
“啪!”
话到此处,忽然耳听得惊堂木1响。相子规闻听,不由好奇地望去。但见此刻6大人已然审讯完毕,面色威严地看着下跪的3人,很是严肃地道:
“刚才经过本官详细测验,发现被告‘李青’确如其父所说神智受损,很多行为皆异于常人。因此据本官推断,该案应该是1场令人惋惜的意外。
虽然‘李青’主观上并无害人的心思,但此次纵火毕竟由他而起。就判李家陪王家5十两银子,而后承担1系列丧葬的费用,你们无有意见吧?”
“当然没意见,当然没意见啊!!大人真是通情达理,为民着想的好官呐!”
闻听如此的判决之词,阴谋得逞的李顽当下兴奋至极。那得意的神情与绝望的王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瞧着他像甩累赘1样,迫不及待地将怀中的纹银丢了过去。喜滋滋地站在他儿子旁边,装模作样地指导他儿子画押签字。
“大人,不能这么判呀,我那孙女死的冤呐!!”
“儿子,别受那瞎眼老太婆的影响,咱们就在这按1下,然后……”
“嗖!!”
“你是何人?干嘛无故往我儿身上扔火折子?!”
眼看着李青就要签字完毕,不想却从公堂后面走出来1个睡眼惺忪的孩童来。不由分说,径直将手里的火折子往李青身上撇去。
在李青下意识地躲避之后,仍旧不依不饶地举着火折子,持续性地朝李青身上扔!
“大人,这里有人纵火行凶。大人,救命啊!!大人!!”
李顽见状,立刻向6大人求助。可孰料6大人态度的十分冷淡,只嘀咕了1句:“许是梦游吧!”,便不再搭理了。
“什么?!大人,这可是在公堂之上啊,你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李顽闻听,甚觉不可思议,刚欲与6大人辩解,不想却忽地听见身后传来了1阵尖叫。回头1看,原来是其中1个火折子正中其子“李青”的胸膛。
刹那之间,但见李青身上蓝火遍布。受到惊吓的他,1面大喊着4处翻滚,1面对他爹李顽求助道:
“爹呀,爹呀,他把火折子扔我身上来了。快把儿子身上火扑灭,要不儿子就烧死了!!”
“儿子,我来救你!!”
话音刚落,李顽早已脱下袍杉将李青身上的火苗给扑灭了!
“哎,不对呀,这火苗的温度怎么如此之低,而且……”
灭火时,瞥见那温度和颜色皆很是奇怪的火苗,原本着急救子的李顽顿时心生警惕。很是狡诈的他,有心欲对儿子使眼色“继续演戏”,可是却为时已晚。
但见大堂之上的6大人1啪惊堂木,对其怒斥道:
“大胆李顽,你挑唆你的儿子佯装痴呆之症,妄图躲避刑罚,该当何罪啊!!”
“大人啊,那火烧到了我儿子身上,他害怕,不是人之常情吗?这并不证明我儿子犯罪了呀!”
李顽瞧此,仍怀有侥幸的心理。指了指已经恢复傻子状态的儿子欲继续狡辩。
可6大人却早已摸清了他的套路。啪地又1拍惊堂木,1字1句地反驳道:
“你先前与本官讲,你儿子半夜到王家小姐门前,不是蓄意谋害。而是因患游梦游之症,行为不受控制。因两家距离较近,本官姑且相信。
后来你又与本官讲,你儿子之所以往他们家扔火折子,是因为你儿子是个呆傻之人。不知道火折子为何物,也不知道其能对人身有危害,只是觉得好玩儿罢了。
既是如此,方才火折子到他身上时候分明没有温度,缘何他却下意识地开口求救呢?这是1个傻子能够做出来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