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在原地,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朝廷发给霍华德的文书上确实写明了这四个字。这是莫有情亲眼所见,无可辩驳的事实,同时,这也是莫有情愈发痛恨的缘由之一。
“新鲜事物需要被发现,发现需要被引导,引导需要必要的手段,而必要的手段势必代表着会有牺牲。但最终,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因为历史将会证明,主的指示从无差错!”
“胡说八道!!你......”莫有情正欲辩驳,却被敖文龙一个眼神制止。敖文龙并不是不想继续辩驳下去,只是霍华德手握着郕朝朝廷发下来的“便宜行事”的文书,无论己方如何辩驳,最终都会在这文书之下,显得苍白无力。
考古学会受制于郕朝朝廷,所有活动必须以朝廷安排为重。这是水天寒等人的无奈,也是考古学会成立以来的无奈。
同时,这也是水天寒等人没有告诉蒙天赐为何轻易的就与霍华德达成协议的理由。看似强大的他们,其实手脚皆被无数看不见的锁链所束缚住。
无力!
“如果你过来,只是为了同我们争论这些,那我觉得你可以离开了。就像我们说服不了你一样,你也说服不了我们。东西方之间存在着本质上的区别,这是无法调和的!”水天寒在一只空杯里倒满茶水,端起递给霍华德,逐客的意味,显露无疑。
也不知霍华德是当真不懂,还是刻意为之。他并未接过水天寒递来的茶水,反倒轻笑一声,缓缓道:“很抱歉,我亲爱的朋友,一不留神就岔远了。我此番来,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来看看戏罢了。一出好戏,已入高潮,这种精彩,我怎么能够错过呢!”
水天寒默默将茶杯放下,他算是看明白了,这霍华德纯纯就是一贴狗皮膏药,撕不下,撵不走。动手又不能动手的,只能看着他赖在这里不走。
而楼下的动静,也确如霍华德所说那般,逐渐变得精彩起来。
十数把枪,黑压压的枪口指着,能提起勇气冲上楼梯的,披麻戴孝的队伍中,暂时还没有一人出现。老廖身上,手上的手榴弹,更是给了这些冲入酒楼一楼大堂的诸多镇民们巨大的压力。
甚至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经开始悄咪咪的朝着门外退去。
他们是来闹事的,可不想在这里枉送了性命。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被步枪,手榴弹指着就直接退了,就好比主事人张醒,此刻的他,虽然胆颤,但还是坚挺着,打死不退。
被挤到最前方的他,咽了口唾沫后,厉声喝道:“廖释明!你可真是蒙家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啊!竟然不惜与全镇百姓对抗,也要护着蒙家!”
“哈哈哈哈......老子是条狗又如何?老子不仅是条忠心的狗,更是一条会咬人的狗!怎么,张醒,你要不要上来试一试?看看老子的牙口好不好?”
“我就不信你敢丢手榴弹!这么小的地方,你就不怕伤了你自己!!”
“来,你上来试试!看看我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