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霍华德,周成阳忍不住将霍华德赠予的水晶瓶拿了出来,摊在手心中,眼神中尽是热切。
急不可耐的拔开瓶塞,刚准备一口闷下时,隐隐的,又听到了来自地底的痛苦哀嚎。周成阳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将瓶塞重新塞好,收起水晶瓶,朝着偏屋走去。
“老刘,那疯子又在折腾了?”
刘振东闻言,撇撇嘴,满不在意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德行,每天不来一次哪肯轻易放手!”
“该死的,就不知道把动静弄小一点!这么大声,就不怕把隔壁的招来!”
“那不正合他意!”刘振东打了个哈欠,道:“送上门的玩物,他才不会拒绝。”
“......”周成阳轻叹一声,不再多想,转而问道:“老刘,霍华德第三次问我了,你考虑的怎么样?”
“入会?还是算了吧。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也懒得掺和进来。等你计划成功了,我就走了。好不容易从那地方逃出来了,不得好好享受一番?何况现在的我,他们可再也抓不住了!”
“看样子,你是心意已决咯?”
“嗯,不用再劝我了。在我看来,你加入的这个劳什子教会,简直无聊透顶。”
周成阳笑笑,道:“行吧,等明日配合好他们之后,你就尽早离开。别让他知道。”
刘振东默默点点头,闭上眼,小憩起来。
越是靠近暗门,地下传来的哀嚎声就越是清晰。周成阳站在暗门边,踌躇片刻后,还是打开了暗门,钻入了地窖之中。
地窖挖的没有很深,但却很大,不仅囊括了偏屋,就连正屋地下的一部分也在其中。地窖中只有几盏昏暗的煤油灯,视线很差。原本这里并不是这样,是安庆和来后,特意改成这样,还总说改过之后看上去才更有韵味。
这些,也就随他去了。毕竟安庆和是霍华德的人,周成阳可轻易得罪不起。然而今日,却少不得要劝上一劝了。明日还有要事要办,刻意留下的人,可不能被他玩儿残了!
摸索着前行数步,一盏尤为昏暗的煤油灯下,总算看到了身形小小的安庆和。此时的他,手中正握着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蹲在地上,比划着什么。
空气中满是血腥味,混着地窖中特有的气味,闻起来令人不适。周成阳不自觉的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安哥,时辰不早了,你要不早些上去休息休息?”
“嘻嘻嘻嘻......”安庆和头也没回,依旧蹲在地上,专注于手中的“杰作”。
“求,求你......救,救......我,我......”
一道虚弱至极的声音在脚边响起,不用看,周成阳也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拧着眉头,侧身躲掉对方伸出来的手,满是厌弃的说道:“好好听话,自然有你出去的时候!”
“求,求......我......再也......不,不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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