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来,中军只有三千人,是不是有些薄弱?”
“前线崩了,中军有再多人有什么用?传令便是!”
“喏!”
就在公孙喜下达命令的时候,楚军前军同联军前军也杀到了一起。
联军前军中阵呈锋矢阵型刺如楚军前军第一阵,同时左右两支军阵迅速呈扇形展开,试图包围楚军前军。楚军前军则迅速做出反应,周围游弋战车迅速集结,并攻击试图包围前军的联军部分,双方就比展开血战。
“报——,联军前军已接触我军前军,并已交战!”
“报——联军中军六千人出阵迫近我军前军,距前军两里!”
景缺捋了捋胡须,没有作出决定。
“将军,联军前军已达一万六千人,恐怕我军前军难以抵挡。末将觉得应该支援一下!”副将建议说。
“不必,”景缺说,“八千守一万六,起码能守一个半时辰,有的是时间,现在还是左军,左军必须要尽快突破公孙喜的右军。”
“那再调兵去左军?”副将小心翼翼的问。
“没用,”景缺说,“三刻钟前就探明左军跟公孙喜的右军打上了,我便调了四千人去,现在只怕两支军队已经混战到了一起,再多派人毫无意义。”
“传令,调六千人进至前军左军中后五里处,等待号令!前军抗住一个时辰,便可以缓缓后撤!”
“喏!”
战斗仍在继续,北面战场,楚军已经压退联军近五百米,但是联军没有溃退,仍然在顽强抵抗着。前军的对抗则最为激烈,一万六千人跟八千楚军绞杀在一起,虽然楚军抗住了进攻,但是整个防线显得那么的摇摇欲坠。而南面战场则更没有明确的胜负,陷入了焦灼。
“报—前军顶不住了,已经开始后撤!”
“报—联军两千人突袭我军左军侧背,我军已经被缠住!”
斥候的话让中军的将领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样一来,楚军就在三个战场全陷入了劣势!
“传令中军前进接应前军!”景缺凝视着远方,一字一句的下达了这个命令。
“将军,不可啊,我军已经没多少……”
“没有什么可不可的,”景缺打断了副将的话,“战事发展到现在,正是孤注一掷的时候。”
“中军前进,黏住联军主力,还在修整的六千人从联军右军前军中间叉出去,分两部分,一部分五千人袭杀联军前军后背,一部一千人,顶住联军中军!联军已经脱节,正是良机!”
“一个时辰,必破联军!”
此刻,景缺才亮出了真正的杀手锏。
景缺从开战之前就准备了两套预案,其一就是通过在左军集中优势兵力从而率先攻破联军右军,继而达到一点破而全局崩的局面。
其二,就是左军久攻不下的情况,那么此时,左军就不再是整场战役的关键,他的作用就会变成吸引联军兵力。而整场战役的关键,也就是前军。
前军逐步后撤也是有目的的,就是让联军前军同其中军脱节,让景缺有足够的空间在联军前军和中军之间部署防御,只要脱节了,那么联军前军被他一口吃掉,就是板上钉钉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放六千人在前军和左军中间。若是左军先突破联军右军,那么这六千人就会跟随左军转而进攻中军;若是左军进攻不利,同时联军前军脱节,那么这六千人就会插入联军前军和中军之间,汇合楚前军、中军绞杀联军前军!
当得知楚军六千人插入前军后背的时候,公孙喜便知大事不好,但是他已经没有更多的机动兵力,只能抽调后军汇合中军去支援前军,阻止前军被吃掉。
可是后军距前军十几里,起码半个时辰才能到;中军距前军六里,也得三刻钟。
战斗持续到了晚上,楚军率先包围联军前军,并在一个时辰内将其吃掉,而此时楚军左军也突破了联军右军,公孙喜不得不率军撤退。
“此战,我军斩杀一万三千人,俘获一万一千人,公孙喜仅率六千人逃往畐焚,我军战殁八千人,伤一万一千人。大捷!”
景缺看着战报,眼神十分凌冽,“传令全军,奔袭畐焚!”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