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他们扔掉大刀,双手持盾,以雷霆之势向甬道尽头的楚军大橹盾阵冲去。
轰的一声,圆盾同楚军大橹撞在一起,数十名大汉的冲击力将楚军大橹手撞到。
楚军阵线,出现了一道缺口……
“冲锋!”司马靳大喊一句,旋即左手持盾、右手持剑撞入楚军军阵之中。
刚刚倒下的楚军大橹手挣扎着想站起来填补缺口,却被涌进来的秦军刀盾手一刀杀死。
越来越多的秦军通过这个缺口杀进楚军军阵,犹如一道洪水涌入大坝之中。
统领这只军队的司马靳在此刻犹如死神下场,左手的宝剑不断抵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楚军兵器,右手的宝剑不断收割着楚军军阵中长戈手的生命。
很快,涌进来的秦军在楚军军阵之中杀出来一块立足之地,并不断扩大,联军则通过缺口也涌了进来。楚军顾此失彼,越来越多的地方被突破,缺口越来越多。
从上方看,楚军防线好像决堤大坝一般摇摇欲坠,似乎随时会崩溃。
但是出乎司马靳意料的是,楚军防线虽然已经千疮百孔,但是依然坚挺,甚至发起了猛烈的反攻。他刚刚杀出来的立足之地不断被楚军剑士的攻击压缩。
不是说楚军不善久战吗?!!!!
司马靳心中大惊,他万万没想到这股楚军能如此坚挺。
后方的公孙衍看着前方焦灼的战局,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赞叹说:“楚军精锐就是精锐啊,丝毫不落下风。”
说罢,转身看向副将,问:“距离司马靳攻击,已经过去多久了?”
副将看看日晷,回答说:“一刻钟过去了!”
“有勇无谋,还需要历练啊!”公孙衍回首看向战场,说,“去告诉他,他只有一刻钟时间了,用剑砍,用刀劈,哪怕是用牙齿咬,一刻钟之内,必须拿下前营!”
“喏!”
传令兵骑上一匹快马飞速来到前线,穿过人海来到司马靳旁边,将公孙衍的话原封不动的传给了司马靳。
“一刻钟?足够了!”
司马靳扔下宝剑,从护卫手中接过大斧。
“杀!”
大喝一声,一斧劈进前方冲进来的楚军剑士的肩膀,顺着肩膀将名剑士劈成两半。
似乎是受到司马靳的鼓舞,身边秦军迅速节阵,向前突进。
“受死吧!”
又是一斧,司马靳劈开面前的楚军弩手,抬头看去,发现前方已经没有任何楚军,一杆绣有楚字的战旗树在他的前方。
显然,他已经杀穿了楚军军阵。
铛—一声金属碰撞声,司马靳回身看去,一名楚军的长剑嵌在了自己的青铜甲之中。
“找死!”司马靳反手一斧下去,这名楚军被拦腰斩断。
解决掉身边楚军之后,司马靳冲上前去,举起大斧对着楚军战旗猛地一挥。
那杆战旗无力的倒了下来,就好像在宣告这场战役的结局一般。
“楚军已败!”
“楚军已败!”
营中传来联军的山呼海喝。
正在战斗的楚军纷纷回头看去,发现那杆应该屹立了半月的战旗已经倒下。
惊讶,惊慌,恐慌………
然后溃败。
楚军扔下武器,掉头就跑,
如狼似虎的秦军看着扔下武器的楚军,心中已经燃起对田地的渴望,挥舞着武器杀向溃败的楚军。
楚王槐元年九月三十日,公元329年9月30日,秦魏联军破楚陉山前营,斩杀楚军一万二千人,俘一千人,不足两千楚军逃出。
楚王槐元年十月一日,楚军陉山全线溃败,秦魏联军趁势攻占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