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阵阵喧嚣声传入了霍嬗的耳朵,周围的百姓也对着他指指点点,霍嬗泰然自若。
“刚才过去的那是……期门军?”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十八九岁强壮小伙自言自语了一声。
旁边的老头听到后:“正是!”
“不是说期门军乃是陛下亲卫吗?当中那个孩子是谁?看起来才十来岁的模样,他为何能驱使期门?”
此话一出口,周边的人全部看了他一眼。
“不是长安人?”
小伙行了一礼,然后说道:
“小子乃是蓝田人士,听说今日有赏钱,所以……嘿嘿!”
说到这小伙子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那就难怪了,蓝田离着可不远,你是昨日启程的?”
“正是,昨日晚间启程,也是刚到!”
“豁!”
老头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蓝田距离长安快百里了,夜走百里,你这腿挺厉害的啊,从军肯定是一把好手,说不定哪天就发际了,老头对小伙子郑重了一些。
“知不知道冠军侯?”
老头刚问完,小伙子就挺起了胸膛:
“那是自然,家中还供奉着冠军侯的牌位呢!”
“小子的愿望就是跟着像冠军侯一般的英雄去杀匈奴,封狼居胥,不过我还没到从军的年纪。”
小伙子有些沮丧,老头却竖起了大拇指:
“小伙子有志气!”
“嗯,这位呢,就是小冠军侯,冠军侯的遗子,冠军侯逝世后,小冠军侯就被陛下带到了宫中,要说这世间还有谁能够驱使期门军,估计除了陛下也就是他了。”
小伙子恍然大悟,小冠军侯的名头他这些日子也听过一些,没别的,号令十五万大军这件事经过两个月时间,已经传遍了整个关中,关中尚武,对这些消息自然敏感一些,更别提主人公是冠军侯了!
小伙子心中火热,心中开始畅想:
‘我今年十八,到二十三还有五年,小冠军侯今年十岁,冠军侯十七出征,子承父业,七年后我正好二十五,是否有机会跟随小冠军侯呢?’
众人看他傻笑的模样会心一笑,然后抬起头看着走远的霍嬗,其实跟他一个梦想的不在少数!
………
霍嬗一路来到城门口,只看见一个身高七尺五左右,头戴九旒,身着锦衣,面带笑容,眉宇间带着一股的温善之气的青年人站在前方,此人正是太子刘据,霍嬗的表叔。
刘据身后站着一众留在长安的各署衙官吏,太学博士、学子,霍嬗还看到一群儒生,未曾和太学众人在一起,霍嬗眯了眯眼睛,猜到了他们的身份,心中有些厌恶。
“罪魁祸首之一!”霍嬗轻声嘀咕了一句。
霍嬗翻身下马,走到近前,躬身一礼:
“臣奉车都尉、侍中霍嬗,恭问太子殿下安!”
“孤安!”
霍嬗起身后立马换了个表情,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太子表叔!”
“哈哈,子侯快快过来,让孤看看!”
霍嬗跑了过去,刘据迎了两步,身后一人想说不合礼节,但被旁边的一个人拉住了!
“子侯病好了没?”
霍嬗拍一拍胸口,示意自己很强壮:
“病早就好了,太子表叔没发现子侯长高了许多,长壮了许多吗?”
刘据退了一步,仔细观察了一下:
“嗯,是长高了许多,也壮了许多!”
“那是,我将来可是要去杀匈奴的,不长的壮些怎么可以!”
霍嬗臭屁的嘚瑟着,刘据面含笑容的颔了颔首。
“对了,你生病的事情孤未曾告知母后与平阳姑姑,孤怕他们担心!”
“懂了!”
霍嬗看了一圈周围,然后说道:
“太子表叔在此等候吧,我就先走了,孙尚,带五十人跟我走,剩下的留给太子表叔维持道路!”
“诺!”
孙尚大喊一声,刘据见霍嬗转身就走,连忙喊道:
“你要去哪啊?陛下到了何地?此刻不应离去,当在此等候!”
霍嬗冲身后挥了挥手:
“陛下就在后面,待会就来,我先回长乐宫看看姨祖母,晚上记得带表弟和表婶来长乐宫吃饭,对了,别忘了喊上陛下。”
“今晚未央宫有宴……”
刘据愣愣的说道,他觉得自己这个表侄子出去一趟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你以前也不是这样啊,变得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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