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信不信啊!’
霍嬗有些抓狂,他本来挺清醒的,但这会脑子使用过度,是真的很困,想睡觉。
“小孩子睡不好的话,会长不高,变笨,身体虚弱……”
霍嬗喃喃的念叨着,刘彻淡淡的回了一句:
“只要死不了就行!”
霍嬗听到这话立马瞪大了眼睛看着刘彻!
“你就说说有没有?制盐之法等睡醒再说!”
“没有!”
“没事,肯定有,只是你没想起来,朕陪你慢慢想!”
刘彻直接脱了鞋,爬到了榻上,一副无赖的做派,不过也对,祖传绝技,怎么可能不传承下来。
“哎,你咋耍赖皮呢!”
霍嬗急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耍赖皮?朕就耍赖皮了,怎么着吧,要是别人,朕问两遍,他不说,朕早就砍了他,你信不信朕也把你砍了?”
刘彻眼睛一瞪,脸一板,很是威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但霍嬗不为所动,呵呵,你舍得吗?
霍嬗不理他,直接躺下背对着他开始睡觉,但立马就被刘彻抓了起来,他还伸出两只手,抓住霍嬗的小圆脸,四根手指撑开了霍嬗的上下眼皮。
霍嬗其实想哭,看看他的反应如何,但刚想到这,刘彻就说话了:
“别想着哭啊,如果不觉得丢脸你就哭!”
霍嬗撇撇嘴,叹了一口气:
“有,行了吧,我不光有制盐之法,我还有提纯之法,我能把那黄色的粗粒制成雪白雪白的雪花盐,像雪一样,可以了吧?你让我睡觉吧,好不好?”
霍嬗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这会烦躁的要死!
“哈哈哈哈,朕就知道!”
“行了,睡吧!”
刘彻穿上鞋转身就走,既然知道了,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来,我让你练兵,你还能不给我制盐之法?
要知道,练兵和带兵出征可是两回事!
霍嬗咬牙切齿地把这个仇记下:
‘现如今你刘小猪四十六,我霍嬗十岁,我熬不过你,行,我等,等十年后,你五十六,我二十,你年老体弱,我身强力壮,到时候我熬死你!’
霍嬗往后一躺,没一会平和的呼吸声从屋子里传来!
………
傍晚时分,霍嬗的小院里,还是那些人,多了一个徐自为!
霍嬗一身半袖劲装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张蒲扇,旁边的刘彻同样的装扮,同样的作态,霍光和金日磾两人站在一旁。
徐自为正在制作一个架子,他是真的多才多艺,木匠活都会!
孙尚手里提着一块新制的小石磨,正在往另一块石磨底座上套。
“小君侯,好了。”
霍嬗喝了一口水,拿着手里的蒲扇一扫,指点江山般的说道:
“嗯,那就开始吧,孙尚去磨盐,麻烦叔父去抱点柴,填点火不要让火灭了。”
霍光瞪了霍嬗一眼,拿出一块布,把自己的小白脸和自己那已经开始留了几年的胡子遮了起来,这些胡子可都是他的命,万万不可被燎了。
霍光虽然才七尺三,连一米七都不到,但确实很帅,俗话说的好,一白遮百丑,而且本来还就遗传了霍家人的良好基因,本就俊郎,再白些,更帅了!
就在霍光磨磨蹭蹭的时候,孙尚已经快完工了,他把最后几颗盐粒从留好的缺口扔了进去。
然后抓住上面的木制把柄,伴随着咯嘣咯嘣的声音转了一会,接着直接把石磨卸开,扫了扫上面的粉末,刷到了石槽里,然后取过一个大铜盆单手拿起,把粉末全都扫到了盆里。
“小君侯,好了。”
霍嬗应了一声,晃晃悠悠一副二世祖的模样往过去走,但被身后的刘彻在脑壳上拍了一巴掌,霍嬗撅撅嘴,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
六个人围在一起,就连烧火的霍光都围了过来!
“让开,让开,让本侯看看!”
“小崽子没大没小,陛下在此,你跟谁自称本侯呢?”
霍光舍不得打,只能又瞪了一眼,霍嬗没理他,走到近前,抓起盆里的黄褐色的盐粉搓了搓!
“嗯,不错,孙尚赏十金!”
霍嬗高喊一声,孙尚看着刘彻很是期待,没办法,孩子要吃奶粉,能赚一点是一点。
刘彻非常大气的一挥蒲扇:
“赏!”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抠门的人,不说其他,这一个月一路走过来,霍嬗算是开了眼界,那是真的大撒币啊!
路过的地方全都免了几项赋税,六十岁以上老人还有酒肉,孩童还有赏钱,只要碰到个人,那就都有赏,百姓们可喜欢这个皇帝了!
不过这也是西汉这前几任皇帝优良传统,对百姓很好,要知道父老乡亲这个词是可是刘邦创建的,也是他的口头禅。
虽然刘彻比不上前几任,但心里还是有百姓的,而且这几任皇帝觉得只要钱多使得多,那总能砸出忠臣孝子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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