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轩楼还是没有从离开田圃时所看到的最后一幕中回过神来。
难怪李龙说能够将田圃收回,原来那家伙的空间戒指中才藏有一口足以将这么大片面积容纳的炉鼎,论精妙,足以与他手中方镜相媲美!
还有那道异常磅礴的灵气,也肯定是属于那株药草的,可他怎么想也不明白,为何就连自己手中那株都无法与其沟通呢?
“怎么,还在想那株药草的事?”
轩媚将戒指内的药草悉数都取了出来,坐在桌旁小心整理着,当不经意瞥过他一脸沉思的样子时,似乎看懂了什么,当即问道。
“嗯,那株药草有蹊跷。我当时想的太简单了。”
“田圃要等没半月才开一次,我们能在机缘巧合下赶上这次机会就不错了。这片天地这么辽阔,区区几株药草,等你实力足够,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你这么说,也对。”
“好了,赶紧把这些药草都吸收了吧。”
轩媚拍了拍手,起身将粘在衣袍上的沙泥震去。而后抓着大半药草就往他面前放去。
“我没采这么多吧?”
轩楼略有些诧异地看着身前那堆药草,自己在最后时辰最多也才摘了四十株而已,可这一堆怎么看都不像少于五十株的样子。
“那是你太挑了,我可是在找你之前就摘了至少七十株,加起来至少有一百多株吧。没事,你就拿去用吧。你的道行和我们不一样,比我们要精纯太多,昨晚没睡,也是急着要提升那种金色道行的缘故吧?”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运气金色道行就往这些药草上抓去,与药草中所蕴含的灵气在顷刻间产生共鸣,一点点道行如同溪流般透过手臂,在经络内遭受反复淬炼,直到也变成金色才流入湖泊之中。
整个过程异常缓慢,等到他自己感受到药草中所蕴含的灵气完全已经消散并从入定中退出来,屋子里已是一片昏暗,唯有那扇木门由于开着的缘故,从走廊内接纳了些烛火的光亮。
门是开的?
轩楼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这么晚了,轩媚还跑出去,甚至也不提前知会就把令牌也被抽出来放在那张柔软的卧榻上。
这不对劲啊!
他一个翻身就把红色令牌抓在手中,当即感受到原本属于轩和与轩媚的那股气息已经变得极为衰弱了!
他们被人挑战了!
事情来的如此突然,轩楼想也不想就翻身跃过木栏,径直越到下方轩和所在的地方。
当他看到轩和半身染血挡在大口喘息的轩媚身前,还握着那根天玄棍指着那帮将他们围住的少年们时,随即迎着那一双双有些忌惮的瞳眸,走了上去。
“哥,你来的正好。这帮兔崽子觊觎我的道果,想来讨要!”
轩和有些乏力地强撑着身体,那双拳头握得更紧了。
“你怎么才来,这帮家伙闻到从轩和屋子里渗透出来的灵气跟疯了一样。”
轩媚回头咬牙抱怨一声,身子竟好像承受不住这点气力踉跄地摔倒在地上。握着青蓝色令牌的手上,血液正从掌中那道触目心惊的伤口中汨汨流淌着。
“我知道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轩楼深吸口气,抓过那枚青蓝色令牌以及蓝色令牌。当着这些少年的面,大声吟唱起令牌中所蕴含地强制性挑战密语。
一时,这些少年身上的令牌都亮了起来,纷纷围绕着各自身体旋绕起来。
“糟了,他们是领取过组队牌号的!”
一时,所有手持青、蓝令牌的少年开始惊呼,显然都是清楚拥有组队牌号的作用!
可偏偏这是强制性挑战!
“怎么!你们这就害怕了吗?”
挑战台上,轩楼看着那一张张面色十分复杂的脸。想来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一个手持红色令牌的家伙居然和青蓝令牌的人组队。
“上吧!”
“这家伙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打赢我们十五个人!”
“就是,待会看我怎么用血脉献祭打的他满地找牙!还敢强制挑战我们!”
......
说完,这些少年皆是施展出了自己的实力。
两名蛮海三重镜打头阵,剩下的都是蛮海二重镜的道行!
而在那两名蛮海三重镜中,还有一人达到了血脉献祭第三重,与他同样都是踏上了古今双法的道路。
难怪这些人敢肆无忌惮地聚集在一起!
“我今天倒要试试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拿红色令牌!”
“说那么多干嘛!****!”
砰!
三万斤气力的拳头如同雨点般砸来,与另外一名手持长剑的蛮海三重镜少年联手将他退路封锁。剩下的则从各个方向一起袭来,话语间,皆是充满了一股狂傲意味。
轩楼一语不发地看向这帮人,毫不抗拒地用身体接下所有攻势。而后揪着那两名蛮海三重镜的脑袋,使他们互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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