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城的太傅府,下人们忙得热火朝天,在院子里扫雪的扫雪,挂灯笼的挂灯笼,准备过大年了。
庄娴正在暖阁里逗弄着几只小兔子,就见身边的小丫环小满拿了几张红色剪纸进来:“八小姐,夫人说下面的人忙不过来,这几张剪纸就我们自己贴了。”
“下面的人都在忙些什么?”庄娴随口问了句。
“好像是项大爷和项夫人送来两大车年礼,总管大叔带了几个人正在对礼单,回头也好送回礼。”小满边拿着米糊把喜庆的剪纸贴起来,边回道。
“哪个项家?”庄娴对“项”字尤其敏感。
“奴婢没问,不过应该是项越泽少爷那个项吧。”小满不以为意说道。
她只知道他们太傅府就跟以前的项元帅,也就是越泽少爷的爹有来往,其他项家倒没听说,而且她刚才瞄了眼,其中有一大车的年礼是贵重的药材,所以这送礼的人好像也不难猜。
庄娴抱起兔子:“走,去看看。”
“八小姐,外面下雪,斗篷!”小满放下几张还没贴好的剪纸,抓起庄娴的白色毛皮斗篷追了出去。
庄娴还没走到二院就看到庄立名拿着一个布包从外院走进来,看到急匆匆的曾孙女,庄立名眸光闪了闪:“丫头,这火急火燎的去哪?”
“曾爷爷,您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庄娴不答反问,好奇的盯着自家曾祖父手上的小布包。
“想知道?”庄立名眯眼一笑,见小丫头点头,他将布包塞进怀里,背起手往自己院子走去:“偏不告诉你!”
庄娴翻了个白眼,紧跟上去:“曾祖父,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
闻言,庄立名老脸一黑,回头狠狠瞪着小丫头:“再说一遍!”
庄娴嘿嘿一笑:“曾祖父,开开玩笑嘛,莫气,莫气。”
小丫头说着将怀里原小兔子往他怀里一塞,这才腾出手来,踮起脚给他顺了顺胸口。
看到怀里的小兔,庄立名的脸色又黑了几分,差点就把这东西给扔出去。
看出自家曾祖父的意图,庄娴瞪眼道:“曾祖父,您可要抱好,别把我的小白给摔了,不然我就把我院子里所有的兔子都赶到您书房去!”
听罢这话,庄立名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我肯定抱好,等养大我烤了吃!”
庄立名一想起这丫头前几天把七八只兔子一起带进他书房,把他书房弄得臭气哄天,他掐死这丫头的心都有。
“曾祖父,您要是烤我的兔子,那我就烤您的鹦鹉!”庄娴瞪眼道。
“你……”庄立名为之气结,不过想到自己揣着的东西,怒气一收,重重的哼了声,抱着兔子朝自己书房走去。
“曾祖父,听说今天有人给我们府上送年礼?”庄娴屁颠屁颠的跟进了书房,试探问道。
“咱们府上哪年年底没人送礼?”庄立名在书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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