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恐怕已经铸成大错了!”
张贲:“你要搞清楚,那晚极力挣扎的可是我!”
越容林珑面面相觑:这俩人在说什么啊?
张贲放下了剑,对林鳞游喝道:“你跟我进来,有话跟你讲!”
“大哥放下了剑,别姬已走远。”林鳞游说。
张贲怒道:“我要是项羽,高低给你两霸王枪!”
“两枪怎么够?要给,就给二十枪!”林鳞游道,“不是给我,给那写词的!”
“别贫,跟我进房,真有话!”
看张贲这一脸的严肃认真,林鳞游倒有些不安了,对廊下的越容林珑两人递个无辜的眼神,乖乖跟张贲进了他的房间。
“大哥,你月经失调啊!一大早发什么飙?”
“给你看个东西!”张贲从怀中掏出一封书,放在了桌上,“自己看吧!”
“什么宝贝?”林鳞游走过去,拿起册子,看了两眼,脸色就难看起来了。
上面写的是,上面把他调往了中后千户所,虽然官职不变还是百户,但是直属上官成了王谦。
这招倒是高明,上官成了王谦,林鳞游就不能随心所欲地去断李春的财路了。
在大哥张贲手下,张贲就算不罩着,也不会阻着。现在成了王谦手下,别说罩着了,指定百般阻着百般刁难。
这下有小鞋子穿了。
“李春要这么玩是吧?”林鳞游恨恨道,“老子陪你……”
“打住!”张贲道,“可别意气用事了,你玩,玩得过人家吗?二弟,论心机,你在李春面前,还是个弟弟。”
“大哥,你就这么任他把我调过去了?”林鳞游不忿道。
“我能怎么办?”张贲无奈道,“纪纲亲手把这折子交我手上的,我还敢违抗他?李春是纪纲罩着的,这你我早都知道。纪纲虽然不能直接下令开你的缺,但是,在锦衣卫动动手指头,要搞咱俩,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那我得在王谦手下待多久?”
“母鸡。”
“跟着王谦,我还不如跟三弟去驯象所!”林鳞游叹了口气。
“现在知道后悔了?”
“我后悔什么?他们抓了容儿和我妹妹!我只后悔没能杀了李春!”
“我不是说这事,这事,我不也拿着枪跟你干了?他们敢动我们的女人,这事当然不能忍!”张贲道,“但是,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跟他玩手段,要干,就要一击即中,直击要害!”
“怎么个一击即中法?”
“搞定纪纲,李春这个喽啰还在话下吗?”张贲道,“你搞错了目标,只会浪费你我大家的精力,精力浪费了不打紧,要是错过机会,可就前功尽弃了。”
见林鳞游沉默不语,张贲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大哥知道你忍不了,我也忍不了。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相信大哥,也不会让你等十年那么久。”
林鳞游终于开口道:“到了中后千户所,王谦搞我,我也忍?”
“你虽然在锦衣卫不久,但职场也是个老油条了,职场的生存法则,你比我了解。”
“我懂,我就是忍不了那些职场上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总管……哦不,主监,呸!是总监和主管还有组长这些芝麻小官,有了一点点小职权,为难同样是打工人的打工人,我才拍桌子打椅子不干的!”
“在锦衣卫,可不能这么任性冲动,离了锦衣卫,你就更干不过王谦他们了。”
“哼!王谦,给面子叫他一声千户,不给面子,我让他入土!”林鳞游道。
张贲心里一紧,知道这二弟的脾气性格是改不了的,该冲动,还是会冲动。
但愿,他悠着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