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发现自己已与林鳞游脸贴着脸,互相鼻息可闻,而手中的小剑,竟被他的嘴巴叼住!
听过空手入白刃的,还是头一回见“空嘴入白刃”!
“噗——呸!”林鳞游吐掉口中的剑,“我现在有点后悔,但愿你的剑刃,没有毒……”
“官人饶命!奴家,奴家也是被逼无奈……”思思一脸惊恐,在林鳞游怀中挣扎扭动。
林鳞游:别扭别扭,有点受不了……
“被逼?那你就说说吧!为何行刺,何人指使?”
“说了,只怕奴家便没有了命在……”思思的眼角淌下两滴泪,看着不像有假。
“哦,说了就会没命。”林鳞游点点头,“那你是觉得,不说,我便会放过你?”
“官人,你……你是个好人!”
“什么?!”林鳞游瞪眼,“坏人你不交代,好人就活该被你刺杀!这是什么特么狗屁道理?!”
“官人,奴家错了!你放过我吧!求你……”思思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林鳞游倒的确有些心软了:“你说,说了,我就放了你。”
“官人,求你……”思思拼命摇头,“奴家不能说,更不敢说。”
“你说不说?”林鳞游,“他们逼得你,你以为我逼不得你?老子的手段比他们还狠还硬!”
还是摇头,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当我是人畜无害的好人,当我真不敢动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好,不说是吧!你可别后悔!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手段硬!”言罢,林鳞游将思思娇小的身躯一夹,往屏风后的卧榻拖去,正似老鹰捉小鸡,恰如猛虎啖羔羊:
“此地虽无诏狱之刑具,但老子也有严刑逼供的手段在!”
“官人,不要啊!官人……”思思不停求饶。
……
“嗯,张……张哥,怎么好像地……地震了?”夏堤迷迷糊糊地拍了一把身旁的张贲的脸蛋,“晃、晃得好厉害……”
“胡……胡说什么!”张贲也是迷迷糊糊的,“你喝醉了……嗯,是谁在叫救命,叫得,这么凄惨……”
“算……算了,不干咱俩事,继……继续睡、睡吧!”夏堤一翻身,将自己的一条腿架在张贲身上。
“你……你顶到我了……”张贲软软地抬肘撞了撞夏堤。
……
天亮了。
经过了一夜的严刑逼供。
林鳞游十分疲倦的揉了揉脸,无奈叹道:“还是你的嘴硬啊!这样都不能让你开口,撬不开你的嘴!是我输了!我真的是一滴……一点手段都没有了,算了,你走吧!”
思思这回却又不走了,主动靠了过来,将自己潮红的脸颊贴在林鳞游健壮温暖的胸膛上:“官人,你是锦衣卫,你一定能抓住他们的吧?”
“他们是谁?”
“他们,就是逼奴家来刺杀官人的人。”思思靠着林鳞游的胸膛,安全感爆满,没有了害怕,没有了犹豫。
“你肯说了?”林鳞游有些惊喜地坐直了身子,忽然腰间一阵刺痛,不得已只得又躺下了。
思思抬眼望着林鳞游,终于点点头:“官人你一定要抓住他们,不然奴家……嘤嘤嘤……”
“你放心!”林鳞游轻抚着她的秀发,“我一定将他们,一网打尽!拉入诏狱,严刑拷打!”
真是的,连这么可爱的人儿都舍得逼迫,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