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和尚也来管这事了?”没想到还有和尚的事,而且看样子他和这强秀才关系不错。这个强秀才居然认为青山人非常好王金石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强秀才说道:“就是那些怼人特别凶的几个,一开始哪有人敢出来骂人啊?我四月初一就开门说了,你想一开始就站出来的一批人,现在好多被怀疑是暗桩,你能想到吗?你说那个时候,最需要人出来说话的时候站出来的,现在都被质疑为暗桩,我真不敢苟同。”
“是。”空空赞同道。
“现在出来说三道四的,说这个是暗桩,那个是暗桩。”
“现在他们可能是想出来摘桃子了,觉得自己该出来当大哥了。”一个人出来说道。
强秀才的:“是,有这种人。”
这时青山晃晃悠悠,来到此间,空空和尚笑着道:“青山先生!”
青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啊,大家都是正义人士啊!”
李四紧跟其后,也来到此处,见王金石他们在坐,装作若无其事,只往人群后一站。
有人不满青山在这教训人,“什么正义不正义,轮得到你说吗?我们就是在这儿等着看,到底是个什么结果。”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就老实等着,不要天天高举正义的大旗,也轮不到你扛,你能算正义吗?”
青山说话总是阴阳怪气,三两下就把那人激怒了。他愤怒道:“我不算正义,你更不算正义。”
“哎?我当然算正义,我就代表正义来消灭你们这些假正义。”
“你还算正义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人看不过去,对着青山骂道。
青山得意的指着对他大骂的几人,“你看,你看,一个人的时候,只敢叫两声,胆小如鼠。现在人多起来了,就聚在一起,叫的更欢了,以为自己能干点什么了。”
“干什么,我们能干什么,打你都怕脏了手。”
“嘿嘿!你们要真是正义,就干点正事,别天天在这叫的欢。老王家现在过的好着呢,王母都说了,许之邦判刑了,他们就可以给孩子个交代了。”
“王母何时说过?”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在这瞎叫唤,衙门就在那里,你们去问问呐,都去问!敢吗?”
“现在霸王城都封了,你是从何得知。”
青山甩下一句:“你们自己去问啊!不敢啊?”
“哼!大家不用上他的当。”
王金石朝李四使了个眼色,走出了私塾。李四悄悄跟着出来,王金石问他:“这厮之前在干什么?”
“之前在州学胡说八道,把州学的一干教授气的不行,学子们也是怒气冲冲。”
“这么看,他是在到处激怒大家,激怒大家要干什么呢?莫非是挑起官民对立?”
李四道:“这么看,此种可能很大。”
“但是效果好像不大。”
“公子说的对,他想挑起民众动乱还没那么容易,这么大半夜的,公子先回吧,我先盯着他就行。”
王金石刚好有些困了,对李四交代道:“行,不过他这么日夜不停到处挑,定是有所图,你注意这点。”
“公子放心。”
王金石安排赵义与李四继续盯梢,他与大柱先回去休息,回到酒楼已经是下半夜了。
李四一直暗中观察这青山,看看他与谁联系,既然他可能是北元的奸细,那么他要么是考破坏,要么是打探情报送给北元。自己只要一直盯着他,自然会发现他的马脚。
他们一直盯到三更天,此人只是不停的装维护告示,发表无数奇葩言论激怒大家,仿佛不知疲倦。
终于他也是无奈,让赵义继续盯着,他则出门小解。黑暗中,他正准备解开裤子,却看见两个人影嗖的一下跑了,他奇怪的跑去看看,他们原来呆着的墙脚下。
只见墙上贴着一张纸,贴纸的糨糊还未干,他撕下来带回,到有灯火处一看。上面赫然写着:霸王城县学夫子李卫亨,其父李存义;凤阳府通判李卫汉,其父李善长;李存义亲兄李善长。
看到这,他吃了一惊,这些人为何将这些贴与百姓知道?
码头上铁匠正与猛子,莫如山点灯夜谈,眼看天快亮了,莫如山道:“猛子,你还是跟我去吧,这事最后一定还是没有好结果,你还是不信?”
“我不信!怎么会!”猛子的声音在夜里传的很远。
“那铁匠信不信呢?”
铁匠思考了很久才说:“不信也得信。”
“你看,铁匠都信了,就你坚持了。人毕竟还是要吃饭的,我们跑完货,你放不下,还可以再回来。”
“你们两个就是暗桩,那帮水货没把我劝退,你们俩倒是办成了。”
“你放不下,坚持也没用,办事的又不是你,你能干什么呢?”莫如山继续劝道。
猛子挣扎许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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