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纸鸢之物被冷啸云用尽全身力气顶出,借着数丈高的城墙,它展开双翼乘着风在空中翱翔,带着冷啸云苍白的笑容和全部的希望,渐渐消失在空中。? ?? ?·
无数官兵慢慢向城墙靠拢,冷啸云大笑着用手举起饮魂剑,他欲死战到底,因杀手是不会向任何人投降的!
可他手是抖的,毒液已经侵占了他的身子,他连举起饮魂剑的力气都没有了!鲜血侵占了他半个身子,慢慢凝结成黑色,他想站起却根本站不起来。他复回头看了看那已消失殆尽的纸鸢大笑,他的任务完成了!事实上他在赴死队时也从来没让人失望过,只是那时候是杀人,而现在是救人!
他复转过头,看着城墙下无数的蝼蚁慢慢向城墙之上聚拢,他知道他再没有力气挣扎了,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站了起来欲从城墙上跳下,可无数羽箭而至,他已无力躲闪,身上中了好几支,他又不甘心的躺到了地上,他再没有力气反抗了,突眼前一黑他晕了过去。
黑暗,无尽的黑暗!
他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微笑,绝美的女人,她用身子替他挡了一剑,鲜血复又染红他的衣服,他想将她抱起,却没有半点力气!他又看到她为他弹奏着琵琶,双目低垂,纤手轻弄,琵琶发出美妙的音色;突他又看到她死在他的怀里,仍吟唱着那句:“这一次我想选择我的命运!可宿命还是逃不掉!”他欲哭无泪,只这么紧紧的抱着她!
宿命有谁能够逃掉呢!他终于知道他已经死了,可他又解脱了,再不用亏欠这个女人了!
亏欠?一个女子又在面前,熟悉的脸似刀般刻在他的脑海里,一匹绸缎,一张天真无邪的脸,一句带她走的话语,还有无边的漫长的等待,他给过她什么?什么都没有!
他突看到她满面刀疤向他跑来,他知道他们终于可以抛下一切在一起了,可那却不是人间,或许是在地狱!地狱里没有了隔阂,没有了成见,更没有争斗,或许他们真的就在一起了!
她向他跑来,地上瞬升起了无数的黄花,是那么美丽胜过了玫瑰的的群芳,更比满园的油菜花还要亮丽!
他终于可以让她停止无尽的守候了,他也不会再亏欠她了!
他忙伸手去抓,却抓到的一柄剑,饮魂剑!“我不希望你变,你变了你的剑也就变了!”梦云飞的声音响起。 ?·?
“剑是有性格的,你的剑看似孤傲,杀戮;其实内心善良,坚忍!”梦云飞的声音再度响起。
可他却看不到梦云飞的人,不知他是否安好,那穴道半个时辰便会自动解开,他应该无事!
“该醒醒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带着一桶冰冷的水,泼在了他的脸上,他立时活了过来!
冰水若刀,割的他每个伤口复又疼痛,可他的身体却不再那么无力了!他的每一个伤口都被细心的包裹了起来,连那个深入骨髓的箭也被拔出来,敷了解药。他被人救下了,可救他的却是这群官兵!
“宗大人想见你!”刘副将的声音响起。
“可我却不想见他!”冷啸云大笑道。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刘副将狠狠的一掌劈在他中箭的肩头,还未痊愈的伤口复又流出鲜血。
冷啸云大笑,似那根本就不疼痛似得,片刻他说道:“杀手可以忍受任何人都不能忍受的痛苦!不信你可以再试!”
刘副将沉默了,良久将一些药粉又洒在那些伤口上说道:“你还可以休息半个时辰,一会可要想想怎么回答宗大人的问题!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冷啸云只是大笑却并不语。 ? ·
时间总是很短暂的,冷啸云才闭眼没多久,几个人便将他拉至一个地方,无数火把映的明亮,无数惨叫声从两边的牢房里传出,似这里便是地狱!皮鞭声,酷吏的呵斥声,乞求声和犯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面前出现了让人血腥的场面,几个犯人在被官兵模样的人用鞭子打,鲜血从不完整的皮肤上淌下,旁边通红的火炭里几把烙铁烧的通红!一口巨大的锅里煮着什么,下面的火焰炽热,锅中在不断翻腾着热气,片刻里面的液体翻腾,一个头骨漂了上来,这是个油锅!
热气升腾,连周围的火把也开始或明或暗,阴暗处两人,一人安坐,一人垂手站立!
冷啸云大笑道:“宗大人,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那安坐之人挥手,几个人将他扔在了地上,他依旧笑着,这里虽是地狱他却未有丝毫的恐惧!
“你感觉这待客之道如何!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既然擅闯我这里,那我这算是对你客气的了!”宗渊站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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