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执事待段紫嫣走后,取出一块貂皮毯子欲盖到已喝醉的宗渊身上,才近身一只手将那毯子拨开,正是宗渊,他根本就没有喝醉!
“李执事,烦劳你去传王破虏前来!”宗渊说着猛的拔出佩剑,直吓得李执事连退数步面若土色。? ?·
“大人,您这是……”李执事神魂未定说道。
“宝剑啊,宝剑,是你建功立业的时候了,随我去杀场,荡平那些妖蛮!”宗渊大笑。
“去命王破虏立时前来!快!”宗渊大喊,李执事忙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鱼翅与熊掌不可兼得!美人与远志不可兼有!生我所欲也,义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舍生而取义也!”宗渊将佩剑猛的挥动,剑气所指他身前的一个烛台竟被凭空斩断!
未片刻王破虏前来,宗渊早已收起了佩剑,将王破虏让至上座道:“王将军,此次乃大功一件!我应重赏将军才是,可将军的功劳奈比天大,我却寻不得可以赏将军之物,真是惭愧!”
王破虏忙站起道:“杀敌驱寇,我只尽了应尽的本分!既抓住了那江湖之人但仍无法证明那人是金人的奸细,也无法证明李将军乃他的同谋,故算不得任何功劳!”
宗渊笑道:“但也洗脱不了李将军的嫌疑!故我有一策可知李将军是否投敌!”
王破虏忙问道:“大人有何妙计,但讲无妨!”
“让李将军去看守那天牢!我料那群江湖草寇定来劫狱,若李将军和他们一伙放走那人,那他必是奸细!”宗渊说道。
“如若他和那群人死博,守住那人,说明他或许是被冤枉,那信中所说的李将军或另有其人!”宗渊笑道。
“若李将军真是奸细,和那群江湖草寇里应外合,他快刀营有数万之众!襄阳城岂不是十分危险!”王破虏说道。? ?? ?·
“不会了!因为他现在是副节度使了,快刀营已经不归他管理了!”宗渊大笑道。
“那快刀营归谁管理!”王破虏问道。
“你!这便是我送你最好的礼物!”宗渊站起身厉声道。
王破虏大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忙说道:”这是何时之事!我怎未有一点消息!“
“这是现在之事!军情绝密不可泄露!你立时去他营中接管快刀营!”宗渊将虎符递给他又说道:“若有不服,立时正法!有虎符为证!”
“那李将军如何去守那天牢?”王破虏接过虎符急问。
“他会和神机营将军金日烈一起守天牢!”宗渊笑道。
王破虏依旧楞在那里,似刚才之变故太过突然了,他根本无暇反应,又或是在揣摩利弊!
“王将军你现在是两个营的将领,快去取回李将军手中的印信吧!”宗渊说道。
王破虏面色凝重而出。
李执事又悄悄走到宗渊身边说道:“你是在让他们二人争斗吗?李永福定不会轻易让出快刀营!”
“我有虎符在手,他若不听令便是他临场抗命!他虽有圣上圣旨但若论起理来,我可不怕他!何况接管他兵权的人亦是有圣上圣旨之人!他们二人若争斗,我可以以扰乱军心之罪将二人皆遣回!”宗渊笑道。
“看来一切都在大人算计之中了!”李执事说道。
“他一会会来找我的!”宗渊说道。
突外面嘈杂一人闯入府中,直奔大厅,待到近前正是李永福,只他怒色满面,手中持一黄色锦缎。
“节度使大人,我所犯何错!为何夺去我的军权!”李永福直直站到宗渊面前却不下跪。??? ? ?·
“李将军,你为襄阳城殚精竭虑,上阵杀敌攻无不克,又身先士卒,这一战协同王将军和金将军共擒下奸细,功劳甚大!李将军可能是误会了,此次只是念及将军的诸般功绩才特予提升,食百石之禄乃是将军莫大的荣耀啊!并非夺去将军的军权,更未言将军犯错!”宗渊笑道。
“升我为副节度使,这不是明升暗降吗?你不是夺我军权,又是为何!”李永福又说道。
“上阵杀敌乃保家卫国,料敌于千里运筹帷幄亦是保家卫国!二者皆重要,将军能说上阵杀敌便是奋勇杀敌,坐镇指挥便是临场退缩吗?此次提拔并无他意,只是使将军由一个临阵杀敌的先锋变为运筹帷幄的将领,这原本对将军是一个好事,怎么会是明升暗降呢!更不是夺了将军的军权!”宗渊说道。
李永福面色一变,将手中黄色锦缎举起道:”圣上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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