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无数刀锋,所发掌劲却皆打在藤牌之上并未起到多大用处,反倒自身被长刀砍得伤痕累累,惨不忍睹,他忙取出弹丸连发,片刻黄烟四起,才缓解了他的颓势,但他知他坚持不了多久。
雪瑾更是险象环生,她正被李永福亲自包围,李永福大刀沉重无比,她才接了几招便感觉双手发麻几欲无法抬起,忙运起轻功四处躲闪,软剑晃动刺翻几个官兵,但藤牌坚固无比无论如何都击打不动,且众藤牌已在慢慢靠近,将她施展的空间压缩的越来越小。
月秋道姑依旧未出宝剑,凭借飘忽的身法在乱刀之中穿梭,双手如风或点或劈,每一次出手皆带着惨叫,但每次惨叫之后那人的位置立时被补上,且那惨叫之人立时被同伴带走,根本不给她夺取性命的机会;她依旧出着手,只是惨叫声却越来越少了,无数藤牌将她慢慢包围,她的掌风虽凌厉只能将藤牌击的直晃,并未造成杀伤,待掌力过后那藤牌依旧向前;峨嵋派武艺本就并非以力取胜,若论起招式精奇,变化多端恐没人胜过峨嵋派,但此刻却对这些藤牌没有半点办法,眼见藤牌愈近,月秋道姑忙飞身跳起,待跳到半空突箭雨而至,她忙施展开霓裳步法躲闪,空中闪转腾挪若跳舞般躲开诸箭,待落地时又落回了圈子内,那箭雨却对藤牌构不成半点伤害,藤牌依旧在靠近。
月莹道姑不似师姐那般的仁慈,手中青霜挥舞不时有官兵倒下,但她愈来愈发现此官兵和她前几日交手之官兵不知厉害了多少,前几日交手之官兵攻击杂乱,毫无章法,且战术不一有时会伤了其他人;但这群官兵却完全不同,出手不但相互配合,且进退有法,似各自出招却总能同时攻向你的周身各要害,令你防不胜防,跟可怕的是他们还在不断变化阵型,永远让你和其他人合不到一处,永远各自为战,而他们永远以多打少!
远处二人在观看着这边的激战,一个老乞丐,一个大汉。
“我要去救他们!”那大汉立时跳起冲了出去,却被那个老乞丐拉住,那老乞丐甚是瘦弱,却一只手竟将那大汉拉的倒退了一步!
“你想死吗?”那老乞丐怒道。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那大汉亦怒道。
“你认为你能胜过训练有素的军队吗?没有人能胜过,没有人能靠单人之力胜过!”那老乞丐说道。
那大汉再不说话,因那老乞丐的话他还是信的,但他已经看出战场上那几个人已经险象环生了!若再有半个时辰,恐怕他们都要死!
“你看到了吗?城头上那个人!”那老乞丐突说道。
“哪个?”那大汉顺着他的声音望去。
“那个拿着旗子的人!他是这群拿着长刀之人的指挥官,每一次变阵都是靠着他的旗子指挥的!他站的高望的远,可以窥视战场上每道战机,随时用旗子做出变阵,而下面那几个人却只顾各自为战,恐怕他们只有被宰割的余地了!“那老乞丐说道。
“那该如何!“那大汉急问。
“除非让那个持旗子的人不再挥动旗子!“那老乞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