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虽英勇却远没有王将军的睿智!王将军智勇兼备,数破金人之阵,又曾智擒金将,此战功赫赫岂是李将军可以比的?”宗渊笑道。
王破虏立时从椅子上站起,又复跪下道:“节度使大人此言定有深意,只王某愚昧尚未参悟,求节度使大人指点!”
宗渊从桌子下取出一只箱子,递到王破虏面前笑道:“你打开便知!”
王破虏忙打开,只看一眼面色突变,复又闭上箱子。
“节度使大人这是何意!”王破虏面色大惊道。
“从现在开始这便是你的了!”宗渊将箱子推到王破虏怀中笑道。
“大人有事吩咐便是,何须如此!”王破虏忙又将箱子推到宗渊手中。
宗渊复又将箱子推到王破虏手中说道:”拿着,你更需要它,我知你的家母有疾数载,我却并无亲自体恤,甚是惭愧!况你在杀场战功显赫,这应是你的奖赏!“
王破虏跪倒大喊:“谢大人,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宗渊又从桌上取出一张纸递给王破虏,面色惨白。
王破虏忙接过纸张,但出他所料里面全部用的是类似蝌蚪的文字,他不解忙紧盯宗渊。
“这文字我也不识,是从城外的几个帐篷中搜出的,恰好我府执事通几国言辞,便唤他来辨识如何!”宗渊道。
片刻李执事赶到,王破虏忙将纸张递给李执事,李执事只看一眼手便发抖,待看完面色惨白。
“这是金国的文字!”李执事面色惨白道。
“上面说些什么!”宗渊急问。
“上面说,说……”李执事面露难色直盯住王破虏却不言语。
“王将军乃我之亲信,但说无妨!”宗渊忙说道。
“纸上是关于襄阳府军事设置的描述,我军的明堡暗哨皆在此中一一描述,且言数日便和李将军一起取宗大人的人头至金国!”李执事说道。
宗渊接过纸条,双手发抖,猛拍案大吼:“好一**细!”
“大人稍安,那‘李将军’乃何人?”王破虏问道。
李执事面露难色,宗渊亦不语。
李执事停顿片刻道:“‘李将军’乃军中之人!”
王破虏猛地退后一步,手中长槊握紧道:“好一个奸细!大人乃我再生父母,谁若对大人有歹意便是要我性命,我岂能饶他!”
宗渊忙将王破虏拉住道:“纸上‘李将军’说的模糊,或并不是李永福,王将军勿急!若真能以我之头颅使众将士免受征战之苦,便给他又如何!”
王破虏大笑道:”大人仁义,但我等岂容忍此面善心恶之人!况他还投降的是金狗,我若饶了他,那些死去的将士岂会饶他?“
“王将军我知你深明大义!但李将军乃圣上钦定之人,不可大意!不如让他明日去剿灭那些奸细,他若剿灭便证明他乃是被冤枉,或纸上之人另有其人;如若不肯,我们在对其动手也不迟!”宗渊说道。
王破虏说道:“但依大人!”
“只何人可令李将军出城剿灭这些奸细?我虽三军之首,但李将军乃钦定之人……”宗渊甚是为难。
“他是钦定之人,我也是!此事交由我便可!”王破虏拿起那张纸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