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这般想着,却并没有立刻说出来,被伤的个彻底,我怎么着也得擦亮眼睛看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再说吧。
第二天,我素净着一张脸就出了公寓,车子还刚刚驶出没有多远,就见到雨凡正倚在车子上,好似在等着我一般,我双眉紧皱,踩足油门准备疾驰而过,谁知这家伙就笃定了我不敢撞他,直接伸手拦在了我的车前,我猛踩刹车。
“廖雨凡,你找死也用赖上我,行吗?”
清冷的目光掠过他的脸,不紧不慢的说道,当我再次面对他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以前那般动不动就火冒三丈的怒气。
“女人坐月子得一个月,不然以后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这个你倒是懂得不少,难道你弄大过你大嫂的肚子?”
闻言,我不禁鄙夷出声。
“你不要用言语去侮辱她,她不是你口中那种人!”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她是那种人跟我没关系,现在我要去上班,你马上从我的车前移开,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除了公寓,你今天哪也不许去!”雨凡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终于在她再三挑衅言语下沉了下去。
“你这人真是无聊之极,你应该管的是在医院中带着的赵倩吧,你跑我这里来发什么疯,还是说你这个人心比较大,那边想着赵倩,这边还想再跟我发生点什么?你不觉得你这个人不禁自私,残忍,还很虚伪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不耐烦的看了下腕表,“对不起,廖总,我赶时间,如果你要是有公事跟我谈的话,公司请。”
说完,我向后倒了一下车,准备从他的身侧擦过去。
谁知,他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贴着着我的车前,我向后,他就向后,我向左他就向左,反反复复几次,就算我不想跟他计较,火也大了起来。
“廖雨凡,算我求你了成吗,你滚出我的生活,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不明白,既然他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这般跟我纠缠在一起,难道是他那方面需求过大,一个赵倩满足不了他?
他一直站在我的车前,笔直的身子仍然未动,我叹了一口气,准备弃车而走。
岂知,我这么做正中他下怀,不由分说就将我拉上了车,不管我怎么拍打车门,他都不让我下车,最终,车子停在他的公寓门前。
我坐在车上,阴冷的目光放在他的脸上,“廖雨凡,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就算是我曾经厚着脸皮要跟你结婚,之后你对我做的种种事情,也已经能抵消你心中的仇恨了,我已经在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去忘掉你,给你自由,追寻自己幸福的自由,可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放过我呢!”
我对着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的雨凡大声的吼叫起来,他转过脸来,双唇微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廖雨凡,我们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各安天命,谁都不要再干涉谁的生活,成吗!”
“不成。”
平淡简单的两个字让我此时此刻很想狠狠的甩他两个大嘴巴子,但我知道,对他动手我无疑是拿鸡蛋碰石头,自找苦吃,我压下心中已经燃气的怒火。
“那你说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廖雨凡,我真的累了,不仅是身,我的心也累了,不想再跟你这样折腾下去,你有你的善解人意的赵倩,我也想找一个可以给我温暖的怀抱,我希望你能放过我,同时也放过你自己。”
闻言,廖雨凡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风雨欲来,我以为他会狠狠的威胁我,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久久,风雨未来,一只略带冷意的手指从我的眼角轻轻划过,“你给我一些时间。”轻柔的语气,好似一片羽毛快速划过我的心间,我有种错觉,他舍不得对我放手,可一想到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这样不切合实际的想法很快从我脑海中消失。
“行,你想吧,我要去上班了。”我长长叹息一声,开门欲下车,却被他拉住。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当儿戏好吗?”
我双眉几不可见的轻皱一下,缓缓回头,“我自认为独自在商场打拼了那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虽然很多人都是一眼看不透的,可经过相处,我都能将他们的心思琢磨个**不离十,可我唯独就是看不懂你,一点都不懂。”
那天将我狠心按上手术台的人是他,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关心我的人还是他,我低咒一声真是一个矛盾到极致的家伙。
“你不需要懂我,但你今天就是不能去上班。”
我也不想跟这个固执的男人再浪费口舌,“好,我不去,我回自己的公寓总可以了吧!”
我可没有忘记自己的肚子中还有一个孩子,在这里一不小心要是漏了陷,可就不好玩了。
“不行!”不管我如何反抗挣扎,这个该死的男人就是不予理会,最终,我还是被他强制性的带进了,弥漫着他身上气息的公寓。
“吃饭了吗?”
见识过他强盗的本性,我赌气的将脸别向一边,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
“困了去房间睡觉,无聊那里有报纸和杂志,我出去一趟。”
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
好似被人囚禁在笼子中,出去不得的我,生气的拿起沙发上的杂志就像他扔了过去,最后还是我力道不够,报纸在他身后飘落。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快速站起身,准备逃出这个令人感到窒息的房间,可这个该死的男人,却将门给锁上了,任凭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打不开房门。
最后只得悻悻然回身,躺在沙发上,心中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只是这个男人出去的也太久了,早上起床就急匆匆的赶出来的我,并没有吃饭,此时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想到即使我不吃,孩子也不能饿着呀,只好起身,寻找厨房,希望,他有在家里吃饭的习惯,不然,我就真的要饿死了。
当我打开冰箱的时候,里面除了孤零零的躺着一把没有开包的面条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我不由咂舌,听到肚子又开始打起鼓来,我也只能无奈转身,下碗水煮面,凑合着吃吧。
可是,从没有下过厨房的我,在里面鼓捣半天,我也没有将煤气灶打开火,我不由得开始火大,最终,还是上网查了一下,好不容易火着了,不知道油烧到何种程度再放水的我,彻底原地悲剧了,锅中的又一阵滋滋啦啦的过后,就冒起一阵黑烟,我猛烈的咳嗽起来,将煤气灶一关,就向外面跑去。
用手扶着膝盖用力咳嗽起来,此时客厅中也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雾,我只得向阳台的通风口走去,我从没有想过做饭也是个技术活,如果真的将我扔在野外,估计我不是被吓死的,一定是被饿死的,摸摸还在抗议的肚子,我又不由得开始咒骂起雨凡来。
刚刚回到家中的雨凡,快速的开门,脸上写满了担心,他快速的钻进还在向外冒着浓烟的厨房,里面空无一人,他再次回到客厅,还没有见到杜鹃,他的心就不由得提了起来。
“杜鹃,你在哪里?听到回答我,杜鹃······杜鹃······”
一声声饱含急切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我双眉不由得轻轻皱起,他这是在为我着急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就快速的摇摇头,立马否定,怎么可能,想当初墨梓豪拿着枪对着我头的时候,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还说吹那么一番绝情伤人的话语。
我轻哼一声,对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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