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片刻,余长宁情绪趋于稳定,这才皱眉开口道:“公主,我虽与武媚发生了苟且之事,然现在想起来,却是感觉有些奇怪。”
长乐公主精神一振,急忙问道:“有何奇怪之处?”
余长宁边思忖边缓声说道:“第一点,想必公主你也知道我的酒量还算不错,为何昨日中午单单喝了几杯葡萄酒,便烂醉如泥整个人浑浑噩噩,而且浑身燥热说不出的怪异,我怀疑那葡萄酒说不定有问题。”
长乐公主蹙眉问道:“那葡萄酒是武媚提供的么?莫非是她想害你?”
余长宁摇头道:“应该不会,毕竟武才人也是其中的受害者,我觉得我与武才人都被别人暗中设局陷害了。”
长乐公主凝神思索半响,问道:“除了这一点,你还想到了什么?”
“还有一点,当时我与武媚在殿中饮酒,按照常理推断,应该有宫婢侍候左右,但在我们两人情迷意乱之时,大殿中却空无一人,倘若当时能有宫婢在场,岂能发生如此荒唐的事情。”
说罢,余长宁重重一拳砸在了铁栅栏上,懊恼之情溢于言表。
长乐公主轻轻颔首道:“现在父皇已令大理寺、刑部、尚书台三司调查此案,本宫会知会三司调查驸马你说的这两点,看能否有所线索。”
“好。”余长宁点点头,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道,“现在府中只怕是一片慌乱,还望公主多多照顾府中,安抚姨娘大哥他们,倘若情况不利于我,也请他们不要伤心。”
长乐公主肃然道:“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救你出来,实在不行,本宫偷偷令人劫法场。”
余长宁浑身一个激灵,苦笑道:“还劫法场?亏你想得出来,倘若我真的被朝廷定罪处以极刑,世间上只有一个人能够救得了我。”
“谁?”长乐公主急忙问了一句,却又恍然醒悟了过来,惊喜笑道:“我明白了,是甄云对么?也只有她能够出兵救你脱险。”
余长宁苦笑道:“甄云的确可以救我,然而漠北离长安遥遥数千里,等她得到消息赶来,只怕我坟头的草都已经三尺高了。”
长乐公主想想也是,茫然问道:“那还有谁也?”
余长宁轻轻一叹,脑海中掠过了那道美丽的身影,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欧宁羽。”
“你是说师傅?”长乐公主顿时膛目结舌,“师傅与你关系又不熟,加之你这次罪行滔天,她为何会出手相助?”
余长宁笑道:“你只管让她相助便可,她一定不会推辞的。”
长乐公主点点头,却还是没有多大的把握,轻叹道:“好吧,本宫试试,回去之后即刻令人去昆仑剑斋请求师傅相助。”
出了天牢,长乐公主返回两仪殿向李世民复命,刚来到殿中,便看见李治正跪在阶下泣声哀求道:“父皇,余相毕竟乃是儿臣的长史,他的一举一行与我晋王府也脱离不了关系,还请父皇从轻发落饶恕余相的性命。”
见李治竟然替余长宁求情,长乐公主心头不禁一暖,上前盈盈一礼道:“启禀父皇,儿臣已经见到了驸马。”
李世民面无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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