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直看得人们咋舌不已。
余长宁贵为当朝宰相,有此***的铺排也并不意外,他早就已经吩咐宾满楼的庖厨前来襄国公府备置酒食,来访的宾客热热闹闹的坐满了整个正堂,由余长宁亲自相陪。
而在内堂之中,长乐公主也备置了盛宴,招待前来的名妇贵女,晋阳公主更是央求李世民出宫来访,前来参加皇姐的搬迁喜事,高兴得不亦乐乎。
直到亥时末刻,余长宁才将最后一波客人送走,累得他几乎快要摊在了地上一般。
长乐公主见状心疼,亲自上前将他扶到坐塌上落座,展颜笑道:“驸马现在的面子真是太大了,今日的客人好多都是冲着你来的。”
余长宁摇手笑道:“公主啊,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并非是我余长宁有面子,而是这宰相之位有面子。”
罗凝颔首笑道:“长宁能够有此等见识,也算不错,罗姨就怕你志满意骄,在宦海中沉沦跌宕,从而迷失了自己。”
瑶瑶展颜一笑,犹如山花陡然绽放,拉着罗凝的胳膊说道:“罗姨你就宽心吧,驸马他做事为人都既有分寸,再也未如以前那般年少轻狂,前几天房相前来探望玉珠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夸奖他哩。”
说起房玄龄,余长宁哈哈大笑道:“岳父也是可人,今日将自己当成了半个主人替我挡了不少酒,玉珠,改天我们还是前去你娘家拜访一下两老,你看如何?”
房玉珠略带羞涩地点点头:“玉珠一切都听从夫君安排。”
更深夜静,余长宁走入了崭新而又宽阔的寝室,露出了满意之色。
襄国公府乃是一片七进跨院,即便是在贵胄云集的冠带坊,这样的宅邸规模也煞是惊人,除了余长宁和长乐公主所居住的正屋外,每一个妾侍都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独立院落,着实非常方便,再也不会如以前在公主府那般尴尬。
长乐公主吩咐侍女关门而退后,温柔地替余长宁解下系在肩头的披风,笑道:“驸马,时辰也已不早,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余长宁回身执着长乐公主柔若无骨的玉手,笑吟吟地开口道:“初来这襄国公府,不知公主能否习惯?”
长乐公主白了他一眼,这才笑道:“昔年本宫初次出宫来到尚商坊居住,不也很习惯么?”
回想当年,余长宁露出了一丝缅怀的笑容,笑叹道:“可惜当时我俩整日争吵不断,现在想起来权当笑话了。”
长乐公主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美目也露出了一丝缅怀之色,怔怔地想得半响,公主深有感触地开口道:“驸马,时光如白马过隙,转眼七年时光悠悠而过,本宫觉得我们一定要珍惜每一天,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好好地将奴奴养育长大。”
余长宁点头一笑,继而对着她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奴奴一个人也着实太孤单了,公主,今夜我们不妨再为余府添丁,你看如何?”
长乐公主俏脸酡红,然也是微不可觉地点了点头,眉宇间满是妩媚的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