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会轻饶你。”
谢千仇不好意思笑道:“那是自然,千仇以后一定好好的对待长静。”
余长宁颔首点头,突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这几日为何不见森林,他去了何处?”
谢千仇笑道:“忘了告诉驸马爷,前段时间罗瑜见森林闲来无事,便介绍他去晋王府担任军尉,现在这个时间应该还在晋王府当值。”
余长宁感慨笑道:“找个正经事情做也好,在晋王府当值,森林以后一定前途无量。”
……
在余长宁感概出声的时候,吴王府迎来了一位重要的贵客,李恪抛下了一切事务,亲自相陪。
举起酒爵,李恪展颜笑道:“司徒前辈这次能够加入本王麾下,实在乃本王之幸,来,本王敬你一爵。”
司徒骜端坐食案脸上神色波澜不惊,似乎对大献殷勤的李恪置若罔闻,冷冷开口道:“吴王殿下,你我只是合作,我助你登上太子之位,而你则助我当上武林盟主,咱们是盟友关系,而非上下属。”
一番冷言冷语,李恪大觉尴尬,手中举着的酒爵也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端着,好在田文眼疾心亮,急忙笑着圆场道:“师叔远道而来一路风尘,吴王体恤师叔辛劳,故此备下薄宴延请师叔,还望师叔不要辜负了吴王殿下的一片心意。”
“司徒前辈乃武林名宿,风骨傲然特立独行,本王仰慕至极,何有辜负一说!”李恪一阵大笑,不留痕迹地将时才那份尴尬悄悄抹去。
司徒骜看也不看李恪一眼,望着田文冷冰冰地问道:“我问你,你可想为你师傅报仇雪恨?”
田文浑身一震,用力点头道:“师傅对我有养育教导之恩,田文若不将余长宁这狗贼碎尸万段,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好!”司徒骜拍案道,“等几日待老夫摸清余长宁的动向,咱们前去刺杀,一定要让他横尸街头!”
李恪听得一阵心惊肉跳,急忙劝住道:“司徒前辈此举不妥,这里乃是帝都长安,余长宁贵为丞相身边护卫甚多,万不可轻举妄动。”
司徒骜赳赳道:“怕什么怕,秦清那臭丫头舍不得杀余长宁,故此才与我分道扬镳,若不能手刃余长宁那狗贼,魔教颜面何存!”
坐在一旁的阴宏智再也看不下去了,摇着折扇轻声道:“前辈志在铲除昆仑剑斋成为武林盟主,怎能因小失大作那刺客之举?只要吴王殿下能够当上太子,陛下驾崩之后整个天下都将是他的,对付区区一个余长宁还不是手到擒来?”
见司徒骜露出了一丝思忖之色,李恪忙不迭地补充道:“阴先生说得不错,前辈不如就留在吴王府与本王好好合作,待到功成的那一天,余长宁任你处置便是。”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司徒骜沉沉一声喟叹,冷哼道,“好,就让那狗贼多活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