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淙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陌生的房间让她恐慌,虚弱的身体让她没有什么为恐慌做出反映的资本。肖成磊焦灼的眼神迎过来,谷淙厌恶的闭上眼睛。“你怎样?需要什么吗?我能做到的。”肖成磊的口气是在哀求。“从我眼前消失,永远不许踏进我家一步。”谷淙紧接着说。肖成磊起身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开,他不气不恼而是庆幸“好在她并没有让我从她的生命中消失。”肖成磊别无他法只有每天在谷淙家门口苦苦的等着盼着,让谷淙回心转意比登天还难,这他比谁都清楚可还是无怨无悔的等着。滂沱大雨冲刷着一切却带不走谷淙的恨意,雨水可以滋润万物却救不活谷淙枯萎的心。单薄的肖成磊独自站在大雨中承受着上天给予的洗礼。谷淙靠在落地窗边,飞溅进来的雨打湿了呆滞的她。窗外的雨中人终于抵挡不了大雨的侵袭倒在雨中,谷淙的泪落下。“小姐,你开开嗯吧!让我们救肖先生。”“小姐求你了,让肖先生进来吧!”门外哀求声此起彼伏。“淙儿,你就这么冷酷无情、铁石心肠。连人命你都漠视了吗?我们都还比不上一个司徒傲?”谷西甫已经气急败坏了。谷淙才有些软下来的心又被重重阻碍围困。门里传来那嘶哑虚弱的声音“他要是踏进大门一步,我就从窗子跳下去。”门外寂静了。沉重的大门突然响了,谷西甫和仆人为肖成磊撑伞遮雨。肖成磊的父母伤心不已,哭天抢地的劝阻也打动不了他们儿子坚如磐石的心。
眼睛似睁非睁的肖成磊无力的靠着大门,发着高烧的他吃力的喘息着。突然开启的大门并没有影响到几乎昏迷的肖成磊。直至那熟悉的浓烈香水味把他混沌的意识唤醒,他稳住步子赶上“你要去哪里?”谷淙一袭利落的黑衣,凌厉的眼神漫无目的的飘游着,高高束起的卷发随着她的动静而有规律的摆动,桃红的唇色被夹着香烟的手指半掩着,苍白的指甲和她的脸色呼应。谷淙吐着烟圈儿骄傲的走着盛气凌人的气势无人能敌。燃了一半的烟从她纤瘦的手指间倏然而落,不屑的甩头。“去哪里我送你!”肖成磊的车子就在不远处。转眼间谷淙就上了一辆黄包车冷冷的抛下一句“我可不想这么年轻就死在你手上。”肖成磊无奈就也拦了黄包车紧随其后。肖成磊已经很满足了“毕竟谷淙和我讲话了,虽然伤人却也是事实,现在的自己情况真的很糟,要开车的话很有可能上的就是黄泉路了。”二人进了间咖啡屋,浓郁的黑咖啡飘香,谷淙捧着咖啡尽情的陶醉其中“这是司徒最喜欢的咖啡,这味道`````”“是他最喜欢的。”肖成磊胸中一阵刺235痛“现在不是三年前,地点不是法国,咖啡也不是法国的,事过境迁。只有你还把自己苦苦的困在三年前的法国捧着那杯自制的黑咖啡。世人皆醒唯你独醉!”“哈!”谷淙笑,她很少有这么清醒的时候。放下咖啡笑着讽刺“一场大雨冲出一个大诗人来。”她说罢起身离开。肖成磊扔下钱追上去。夜幕降临了,繁华的上海再次沸腾了。灯红酒绿、歌舞生平的舞厅里鱼龙混杂,而谷淙所到之处,一般无人不为之退避三舍。这位大小姐的所作所为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几乎成了上海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在上海死个人,砸个场子,火拼都该算家常便饭。而一个女人几乎把这些男人干的事情都干了也不得不叫人倒吸口凉气。谷淙霸道且旁若无人的坐在场子中间最好的位子上,肖成磊也很不自在的坐下,位子上的老大强压抑着怒火向已经反应的手下摆摆手,忍气吞声的离开。场子里自打谷淙进来就万籁俱静了。服务生应谷淙的要求奉上最好的酒,转身要走被谷淙幽幽的声音又拉了回来“等等。”服务生颤抖着顾不上头上越积越多的汗“谷小姐,您还有其他吩咐吗?”谷淙面无表情从包了掏出一沓钞票潇洒的往那服务生身上一扔,钞票撒了一地,那人连声道谢忙在地上捡钱,谷淙也终于满足的大笑,肖成磊不忍看也不忍听。后台舞厅老板如坐针毡“小本生意可禁不起这姑奶奶的折腾啊!”反复叮嘱着工作人员“她要什么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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