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马都不同意逃跑,按照他们的话说,马家军就算再怂,也要打上一仗再逃,不能坏了西北四马的名头。
马步方就郁闷了,西北四马的名声,顶风臭十里,哪有什么好名头,从来不怕别人说。
西北四马陷入了沉默,除了焦虑不安的马步方,其余三马都在考虑撤退的利弊。
马步方沉着脸,用力一拍桌面,继续说道:“马家纵横西北多年,靠的是兄弟齐心,赵神的实力雄厚,敢于正面对阵小鬼子,马家军哪里打得过,咱们撤退吧,还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死守城池就是等死,拼光了部队,就算举手投降,也没人看得起咱们。”
马步青吐掉了烟头,眼中杀机四射,气呼呼的抬起马靴,踩住烟头捻灭,阴沉着面孔,大声的道:“可恶!赵神小贼仗势欺人,欺我西北马家无人,好想真刀真枪的拼一次,唉!”
马步青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威严的道:“传我的军令,连夜撤出兰州,全军赶赴西宁驻防。”
垂头丧气的马家军,听到了撤退的命令,瞬间焕发了活力,精神亢奋起来,收拾好行装,搭在马背上,飞身上马逃之夭夭。
马家军浩浩荡荡的退出了兰州,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逃往青海的省会西宁。
清晨的阳光,普照了大地,战场上的硝烟散尽,兰州成了一座空城,虎奔军没费吹灰之力,接受了城池。
虎奔军张贴了安民告示,老百姓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欢喜,也没有忧伤,习惯了城头变换大王旗的现实。
经过一天的战斗,兰州城莫名其妙的光复了。
城主府的大厅里,赵神看着方桌上的城防图,地毯上的四个坐垫,脑海中浮现出,西北四马围坐在方桌前,讨论军情,最后决定全军撤退。
“我靠!打不过就投降,我军善待俘虏,逃跑算怎么回事,我还得追在后面,接着去打西宁,四马太坑了!”赵神坐到太师椅上,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报告大帅,西北四马的主力逃往西宁方向,我军是否追击。”猴子走进了大厅,报告了最新消息。
“知道了,那是西北四马的老巢,不逃到西宁,还往哪里跑。”赵神随口说道。
娜莎拿着一份电报,快速的走了进来,娇声道:“日军舰队攻占了吕宋和新加坡,又去攻打马来西亚,日军的下一个目标,有可能是印尼。”
赵神接过了电报,浏览了一遍,淡淡的道:“日本海军实力强劲,我军望尘莫及。在太平洋上,只有花旗国的舰队可以抗衡,日军舰队打到哪里,咱们也只能看着。
北洋水师早就成了历史,硕果仅存的一些战舰,也都是老古董了,干不过日军的新式战舰,我军能守住陆地,就算不错了。”
娜莎站得笔直,眨着清澈的美眸,表情异常的严肃,认真的道:“日军打完了东亚小国,又占领了四周岛国,下一个目标,会不会就是华夏。”
赵神沉默了一下,想了想说道:“印度也是一个目标,还有寒冷的西伯利亚,日军现在攻打华夏的可能性不大。”
兰州的光复,产生了多米诺骨牌的效果,地方的小军阀,有实力的部落头人,纷纷拋出橄榄技,主动投靠过来,按照他们的话说,迎接虎奔军的到来。
没打一枪一炮,甘肃境内马家军的残余势力,全部弃暗投明,强烈谴责西北四马的邪恶,赞扬虎奔军的英勇。
赵神对此嗤之以鼻,这帮墙头草太无耻了,没有一点节操,西北四马要是杀回来,他们又会跪地投降,迎接他们的老主子。
甘肃的地方需要整顿,赵神又没有时间,西北四马逃到了西宁,大肆集结人马,修筑防御工事,准备跟虎奔军死磕。
兵贵神速和痛打落水狗的道理,赵神知之甚多,果断的下达命令,大军开拔青海,准备端掉马家军的老巢。
五色旗在风中飘扬,装甲车碾过草地,发出剧烈的轰鸣声。战马欢蹦乱跳,精神亢奋,回到了梦中的家乡。
战士们整齐的坐在运兵车里,怀里抱着步枪,百无聊赖的吹牛打屁,争论着异族姑娘的美貌,午饭的伙食好不好。
赵神叼着半截洋烟,骑着一匹神骏的枣红马,混在队伍中间前行,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呼吸的青草味的空气,感觉心情大好。
草原的空气太清新了,赵神的头脑异常的清醒,空气要是装在袋子里出售,一定会大卖。
枣红马是他昔日坐骑小红马的后代,从小在督军府长大,从没来过草原,枣红马欢喜雀跃,快乐的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