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这个父亲却被排除在外。
凤南司吩咐道:“李太医,虽然无药可救,但是你也过去跟着吧,不要再让贵妃身体出问题才是。”
“是,臣这就去,这就去!”
凤南司眉头紧蹙,沉重的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竟然坐了下来。
幽玄帝抬头说道:“南司,你不是应该去调查老五中毒的事情吗?”
“父皇,出了这种事情查肯定是要的,但是为何会中毒,现在的皇宫,还有谁的手能够伸到五弟那边?”
幽玄帝也明白了他的话,凤南司是话中有话。
幽玄帝说道:“你也以为是朕动的手?朕有什么理由对凤辛暄动手?你想多了,这一次真的不是朕!”
“我也希望不是父皇,如果是父皇,我没有颜面对其余的兄弟。”
幽玄帝知道他说的人是凤北烈。
凤辛暄的命在不在,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不成气候就是不成气候。
幽玄帝最在意的两个消灭掉,等到玄霸天拿来了药之后,只留下凤南司一人就可以了。
他根本就不在意凤辛暄的命。
可是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幽玄帝怒道:“混账!你怎么跟你的父皇说话的?朕说这件事不是朕做的,就不是朕做的。
他凤辛暄的命还轮不到朕来动手!”
“父皇息怒,儿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办法按照常理去做,特别是现在这个时候,五弟在皇宫里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何对别人交代。”
“那就帮朕找到真的犯人。”
“真的犯人?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幽玄帝站起来拍了拍凤南司的肩膀说道:“如果真的是找不到真正的犯人的话,就找一个合适的犯人。”
“是。”
凤南司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答应了下来。
幽玄帝走的时候他还坐在床边,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散了吧,本王也想一个人静一静,都不许敬爱打扰本王。”
“是,臣等告退。”
偌大的寝宫顷刻之间走的只剩下凤南司一人。
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如果真的是找不到真正的犯人的话,就找一个合适的犯人。”
这算是用一个背黑锅的人顶罪,堵住全天下人的嘴吗?
犯人他当然要找,顶罪的人肯定也要出现,但是事情不能全凭幽玄帝的意思来做。
凤南司心里在思虑着,反正是要找一个替死鬼出来的。
但是这个人究竟要找谁呢?
自己这边的人肯定不可能,动了幽玄帝的人,可能会引起怀疑甚至是不满,那究竟要找谁呢?
凤南司嘴边的笑意更为深邃,出了寝宫门口的时候,又换上了一脸焦虑的模样。
“你们看那边是谁啊?”
“好像是洛王殿下,怎么是被抬进去的?”
“那个女人好像是经常跟在洛王殿下身边的女人,你看她哭的好可怜。”
“那个中年女人才可怜吧,你看她憔悴的,话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洛王是不是出事了?”
围观在洛王府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
时不时还能听见贵妃的喃喃低语。
“好像是病了。”
“什么病了,前天洛王还在我的店子里面买了一堆的东西要送给贵妃呢,每次进宫他都要买礼物。
那个精神叫一个好啊,还说让我给走一下后门,找天丝阁的人做一套婚服,是给紫苏姑娘的。”
“就是那个站在他旁边的女人?”
大家都像听八卦一样的围了过来。
“那个紫苏姑娘听说是洛王的患难之交,所以洛王对她又尊敬又喜欢,是不是这样啊?”
“没想到洛王殿下还是一个这么重情重义的人。
不过既然都要定婚服成亲了,前天还精神这么好,怎么会现在就病倒了,你们说这会不会是……”
“嘘!”
众人都左右看了看,然后埋下头来小声地说道:“最近可是多事之秋,听说皇上对冥王殿下不满意,有意的要消减冥王殿下的势力。
粮草也不发,这边的人也在消减,洛王殿下跟他走的这么近,说不定……”
在场的三四十个人,都非常有默契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这种黑暗的事情他门之中有的人能够想得明白,也有人想不明白。
但是谁都知道不可能有好事情发生。
要说凤北烈在民众的心里是守护神一样的存在,那凤辛暄在众人的眼里就是一个逗比小无赖的形象。
可是这个逗比小无赖,跟他们都十分的亲近,说话从来不摆架子,出手大方,有时候还会混迹各种场合跟他们打闹。
不管是做生意的人,还是茶馆里面喝茶的客人,对凤辛暄的好感都十分的高。
看见他这幅模样,心里都不好受。
凤辛暄被抬进去了之后很长时间,周围的民众都在门口久久的不曾散去。
不知道为什么,人群不仅仅没有散去,反而聚集的越来越多,半个晚上的时间,洛王府的门口都被围堵的水泄不通。
天慧公主在皇宫里面知道这件事情,吓的一直在哭,趴在凤珞铭的怀里不愿意起来。
凤珞铭也心疼妹妹,看她哭的像是天塌了一样。
凤珞铭说道:“别哭了,五弟被人下毒,跟你又没有关系,不需要这么担心。”
“可是……可是我知道不是你做的,皇兄你都不在意皇位了,就守着我跟母后,可是事情发生了,如果真的是他做的,他肯定会嫁祸你的。”
“嫁祸?”
凤珞铭笑起来,略带沧桑的脸上还是透着以往的自信。
“你的皇兄是这么好被人嫁祸的吗,斗不过一群人,一个人还是可以斗一下的,天慧放心,皇兄还是有能力为天慧奔一个好前程回来,你无需担心。”
凤珞铭擦了擦天慧脸上的眼泪,也不放心她一个人睡觉,就让她在这间房间里面一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