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甚于爱护自己,这样的说法没错吧!”
“也有责任吧!”张兰擦了擦眼眶里的泪珠,低声道。
赵雪梅盯视着那硕大的钻石戒指,轻声道:“我能戴戴看吗?”
孙丹妍微微一怔,凝视着赵雪梅的眼神多了一抹审慎,脸上却笑容不减地点头道:“当然!”
赵雪梅低着头,咬着薄唇,不敢看孙丹妍探寻的视线,颤抖着雪白的小手拿起戒指,轻轻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只是,让无数女人惊艳渴求的戒指,仿佛成了五指山般以一种难以形容的沉重压在赵雪梅的心头,在赵雪梅戴上戒指的那一刹那,她的脸色仿佛被抽光了血丝一般,苍白的犹如山上白雪。剧烈的晕眩感猛然袭上她的心头,犹如马达一般的嗡嗡上充斥着两只耳朵。
赵雪梅犹如触电般摘下戒指,站起身捂着嘴巴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跑到洗手间对着陶瓷马桶干呕起来。
孙丹妍、张兰和陈鹃错愕地相视一眼,皆是心慌意乱地跟着赵雪梅跑了进去,站在赵雪梅身后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随后,陈鹃问道:“没事吧?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
张兰犹豫道:“要不要打电话送医院?”
赵雪梅摇摇头,又干呕了几次,才仰起头,脸色发白地说道:“不用了!只是……最近胃不好!可能是吃坏了东西!”
陈鹃微蹙眉头:“中午晚上我看你还吃得挺香的?”
想了想,陈鹃不由惊疑道:“雪梅,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孙丹妍凝视着赵雪梅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赵雪梅白了陈鹃,避开孙丹妍的视线,苦笑道:“如假包换的处女好不好!”
孙丹妍搀扶着赵雪梅,三女回到客厅,分别就座后,她才淡淡地问道:“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家里没出什么事情吗?”
赵雪梅怯怯地看了孙丹妍一眼,见她的眼神仿佛实质一般射入自己的心灵,她慌乱地摇摇手,说道:“没有!家里好好的呢!”
张兰将戒指放回盒子,揶揄一笑:“世界上戴着钻戒的女人,嚎啕大哭的有之,状若疯子的有之,悲喜交加的有之,惟独没有干呕的!雪梅,你确定没生病?”
脸上渐渐恢复了红润,赵雪梅自嘲一笑,神情涩然:“或许是被富贵诅咒了,哪怕只是借戴,也会有不良反应!”
孙丹妍深深地凝视了赵雪梅一眼,心头雷殛般闪过的想法使得她陡然泛起一丝无力,叹了一口气,她转移话题,问张兰道:“最近在学车吗?”
……
李然开车来到静雅枫桦的地下车库,将布加迪威龙停在由严荽欣租赁下来的五十见方的停车空地。锁上车门,李然看了一眼停在旁边的法拉利599,以及它身边的大众轿车——它看起来被包养的很好,依然光亮如新。李然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停留片刻才坐着电梯上去了。
在严荽欣的卧房里面,穿着单薄性感,半透明薄纱睡裙的严荽欣和朱怡伊趴在床上,双手拄着下巴合看着一台联想笔记本不知道在研究着什么,蕾丝三角裤遮挡不住浑圆丰满的翘臀。
“……直觉我们应属于彼此……”原来是李然在订婚宴上唱歌被录下来的视频!
“很好听呀!”尽管背景声音吵杂,但是朱怡伊还是能听出李然唱歌时候投入和深情。她羡慕的摇头晃脑,轻声道,“阿然唱歌一直就很好听的,不去当歌星可惜了!”
严荽欣微笑道:“是啊!只是以他的性格,怕是受不了星途了!”
“背着我说我坏话可不好啊!”
突然一道声音,让严荽欣和朱怡伊吓了一大跳,以为有什么男人溜进来了。她们回过头,看到李然侧靠在房门前笑眯眯地样子,她们顿时松了一口气。
严荽欣嗔道:“干什么呢,不声不响地进来,吓死我们了!”
二女不约而同地站起来,一左一右地搂住李然的手,朱怡伊喜滋滋地说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以为你在那边会多待一天呢!又不敢打电话问你!”说到最后,朱怡伊的声音变得黯然了许多。
“是你们听得太入迷了!连我开门进来都没注意!”李然笑了笑,轻轻拍了一下朱怡伊幽香的后脑勺,然后吐出一口浊气,脱掉身上的t恤。
严荽欣犹如贤惠的妻子一般替他将衣服挂在皓臂上,问道:“刚刚长途开车上来的吧,累不累?”
“嗯!”李然懒洋洋地躺在在大床上,任由二女为他宽衣解带,脱掉牛仔裤。
严荽欣将衣服和牛仔裤挂在衣架上,朱怡伊将丝被盖在李然的腰眼处,拿开笔记本钻进被单里依偎在李然怀里撒娇道:“我们想你了!”
李然打了一个呵欠,一躺下,眼皮子就严重打架:“我也是,嗯……不行了,有些困了!”
原本希冀被李然狠狠占有宠爱的严荽欣和朱怡伊,相视一眼,心中一叹。
大妇如此清纯貌美,与男人又如此情投意合,这让自己这些渴望雨露均沾的女人如何煎熬呢!
唯一聊以自慰的,或许是大妇的心胸足够宽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