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圈子里,她说的这话并非虚套。这是对你的一个肯定,表明她很愿意跟你这人打交道——前提是有利可图。她照应了你,你就要拿出资源来还给她;若你暂时没有资源,那好,你可以先挂到帐上;若是你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那也就是这一锤子买卖了。
出于对前辈的尊重,当晚吃饭时我跟她说了很多恭维的话。讲恭维话并不是平时的拍拍马屁那么的简单,你要把它当作一门艺术,不是你不要脸使劲的去拍马屁效果就会好——你那做只能表明你是一个超级低级的奴才。
会讲恭维话的人,就是在你吹捧别人的同时自己则显得谦虚,可谦虚里却露着力量和尊严。这些话显然对于富婆是很受用的,自谦几句后给我个好评:“小兄弟还挺上道的,是块当老大的料啊。”我听后憨笑了两声。
气氛也顿时变得融洽起来。我渐渐的不再把她给看成那种财大气粗的富婆了,而是把她看作一个可能和自己合作的伙伴。我说了一个可能的项目。
她听后也对此很感兴趣,立刻进一步商讨细节。这样的一个人,你实在很难把她当女人看,我觉得当带头大哥更为合适些。我刚到新码头不久,还没买车,饭后是她开车送我回家的。“我听马总说你目前还是单身?”富婆突然问我道。
“嗯,是啊。”“哦,我现在也是单身。”“哦。”我没表示诧异,这年头单身的然实在是太多了,这并没有什么奇妙的。“你猜我今年多大了?”我看了看她,说实话我看不出她到底有多大。
应该有30出头了,看看也就是40左右吧,自己在心里猜测着。我决定还是往年轻里说,女人唯一能无条件接受的谎言就是夸她长得年轻漂亮。“也就30出头吧?”
“什么30出头啊,”富婆显然是很开心,她的笑容很灿烂,“要是才30出头我还会叫你小兄弟吗?”“哦,那你多大了?”“我今年有36啦!”
“哦,也就大我3岁。”“哦,这样说咱俩可是正好啊,女大三抱金砖嘛!”富婆一边开车则一边跟我开起了个暧昧玩笑。“哦,呵呵,是吧。”我听后又憨笑了两声,不置可否。
两三天后富婆又打电话来约我一起吃饭。
我当时已经把萝莉给甩了,但此事令我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是心烦意乱,很想找人倾诉一下。富婆是个大姐——知心大姐嘛——我觉得可以把自己的心事跟她说说。
但我并没有以“我”的身份去跟她诉说这件事,而是诡称“我有个朋友”叙述到萝莉的自食其言时,富婆一脸生气地打断了我:“你的那个朋友真是太优柔寡断了,这种贱人你还跟她耗什么啊?我就是最讨厌这号贱人了!”我惊讶地看着富婆,很莫名其妙这件事怎么就惹她那么的生气了。
“可她很穷,我的那位朋友实在是不想去伤害她。”我说。“穷?她有多穷?这个年代的能比我年轻那时更穷吗?”
富婆反问,“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当然很想知道。富婆就是我事业上的偶像,而偶像愿意谈自己的那些发迹史,这样的课你是花钱都买不到听讲门票的。“我是一个贵州人。”大姐开始娓娓道来,“你知道贵州么,那边有多穷你了解过吗?”“知道,地无三分平,人无三分银。”我淡淡说道。
“对。我家就是在贵州山区里边的的,家里兄弟姐妹有好几个。你知道70年代贵州那有多苦吗?那是天天都吃不饱穿不暖的。我从出生一直长到十岁脚上就是连双鞋都没得穿过,一到冬天脚后跟都会被冻掉。
你看我现在很瘦,你知道为什么瘦了吗?我在小时候经常没粮食吃,红薯下来的时候也就是天天吃红薯,把胃都给弄坏了。
我上学上到小学毕业,也就没有再上了,不是不想上,而是根本不起交不起学费。后来,在我14岁那年,有一个劳务公司,来到我们三村那里说是要招一批保姆,家里也就给我报了名。”我继续洗耳恭听。
“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大姐说,“我第一次走出穷山沟来到这里。心想天底下怎么还有一个这么好的地方啊?我怎么就会生在那种穷乡僻壤里边呢?当时我就想:我要努力在这里打拼,再也不回去了,我一定要在这里扎根发芽。
后来我被分配到一位大学教授家当边保姆,那时也就是每月几十块的工资。现在都说保姆难缠,可我那时候就是只有一门心思:一定要把保姆的本职工作给干好,要对的起人家,人家才能对的起我。
我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干活,对人家的孩子也是尽心尽力,主家不满意我从来不敢顶嘴。因为我觉得,人家是教授,见识的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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