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线,章如松率领精锐铁骑袭扰贼军侧翼,然而大多时候处在游而不击的状态,美其名曰,吸引敌人兵力,大部分将领都不理解这种行为,如今正是反攻的时候,这种战法简直失了智,措施立功机会。
杜峰察觉到异常,派出手下锦衣卫暗地里了解军中情况,果然被他发现最近跟在章如松身边的两个陌生面孔行事蹊跷,几人多次密谈。
他将这几日的情况写作密折,末尾附加了句:“章不臣之心已昭然若揭,军中形势日益严峻,几次试探,恐有怀疑。事变若是发生,臣决意以身护国,以报陛下之恩义。密折送出,杜峰没有发觉,帐外旗杆之上,一只苍鹰的眼睛一直注视着。
更让杜峰想不到的是,在他密折送出之后,章如松便以兵力不足为由,将所有参军的护卫调离,又以商讨战术为由,召集各军级营级参军前来开军前会议。
众参军一到,便被其手下亲卫控制起来,说是集中保护。
一处把守森严的营房里,铁冰军内所有参军被囚禁于此。
章如松走进来,眼神锐利的环视众人:“各位知道本将请你们到这里是为什么吗?”
杜峰尽量躲在人后,默不出声。
一位营级参军上前道:“章将军,我等奉陛下旨意参与军事,未曾违背军规军纪,何故如此对待?”
章如松冷笑道:“陛下旨意?如果本将说皇帝的话,在我这儿不好使了呢?”
此言一出,傻子也知道铁冰军要变天了。
“你要悖逆陛下?背叛朝廷?”
章如松没有回答,拍了拍手,营帐被人整个拉下,百名全副武装的刀斧手,团团包围,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杜峰,杜参军,请你出来吧。”章如松不带任何感情的叫道。
杜峰知道自己已然暴露,也不再假装,脱下外面的甲胄,露出飞鱼服。这两天,像是预感到一切,他一直将这身衣服穿着。不紧不慢的从自己带来的方盒之中取出腰牌和绣春刀,一左一右,别在腰上,他傲然的走到章如松面前,蔑视着。
“章将军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章如松见他的神情与做派,不知是心虚,还是胆怯,不自觉的退后一步,反应过来,又像是受到了侮辱,面部扭曲的愤怒道:“你隐藏的很好。在来这之前,本将都不能确定你的身份。”说着,一支苍鹰从天飞落,从爪子上丢下杜峰写的那份密折。
章如松打开:“好一个忠臣。你究竟知道多少事情?又告诉了皇帝多少?”
杜峰道:“你做过的事,我全都禀告过。”
章如松气急反笑,扬了扬手里的密折:“可是今天这份,皇帝看不到了。”
杜峰无所谓道:“有它没它都改变不了你的结局。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在我军必胜的局面,你还会选择背叛?”
章如松呵呵一笑:“谁说皇帝必胜了?既然你已是必死之人,本将就给你透露一点,我所依靠的,从来都不是洪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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