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懒人吗?”
白衣大师兄认真点头:“是,毕竟平时我们干活的时候,您都是在一旁看热闹。”
“你你你……”
师傅气得扇风的手都加快些许,风呼呼的吹着他的头发,“为师这叫以逸待劳,再说了,不搬戏台不也是为了你们好吗?搬来搬去多累……别说了,我们就得在这里连演三场,除非,天意要赶我们走。”
白衣大师兄无奈的点头,就在他准备离开之际,一旁的末角匆匆忙忙往这里跑来!
“师傅!不好啦!”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好像有人举报我们非法演出,有城管……不是,有警员往这里来了!!”
“什么?!”
师傅蹭的一下从摇椅上坐了起来,“我就说下午那个观众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什么好事!”
“快!快搬好戏台!我们撤!!东西一样都不能落!”
大师兄:???
“师傅,你不是说……”
“还说什么说,被抓到是要交罚款的!快!帮忙去!”
三位弟子匆匆忙忙的拖着戏台的东西,连夜从荒野里逃了出来,像是路边被城管撵着追的小吃摊,一路狂奔数公里,才满头大汗的停在无人的角落中。
“师傅……我们接下来去哪啊?”末角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忍不住问道。
师傅拍了拍戏袍上的灰尘,目光看向某个方位,许久后,无奈的笑了笑,
“天意如此啊……”
“什么?”
“走吧,我们去柳镇。”
“柳镇?那地方离我们好远,快跨过小半个界域了吧……为什么要去那?”
师傅的嘴角微微上扬,
“自然是因为,有好戏能看。”
……
夕阳逐渐沉入大地,昏暗的河流沿岸,一只手突然从水流中钻出,死死的抓住一截凸起的石头。
“呼……呼……呼……”
画伞匠湿漉的头发探出水面,大口的喘息着,脸色苍白无比。
他咬着牙,一点点从水中起身,整个人像是死鱼般躺在岸边,阵阵微风拂过沿岸,柳枝在他的上空轻舞,街道上安静的只剩下他的喘息与咳嗽声。
“031号,林溪,收到请回复!”
“林溪!!收到请回复!”
“你还活着吗?林溪?”
接连的声音从他怀中的对讲机传出,在水流的浸泡下有些断断续续,
林溪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将其掏出,虚弱的开口:
“……我还活着。”
“你请求的四级支援已抵达,请确认敌人是否已经死亡?”
林溪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的画面,嘴角微微抽搐,他拿着对讲机,骂骂咧咧的开口:
“……他?他在墨雷中央都没被劈死,我差点被余波给震死了……幸好最后我掉进了河里,顺着水流逃了出来……”
“妈的,那么劈都劈不死!他究竟是个什么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