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无需禀报。”
“谢大人。”李震下去休息,下人们伺候吃住自然不在话下。
三月初五早起三更,李震被一阵锣声惊醒,原来是出发的日子到了,李震被安排在中军帐,随军服侍林重。李震跟着林重来到营地,各路兵马总计八千人,开始造饭,喂马,整理装备武器。人头攒动却丝毫不见杂乱之势,李震心里暗暗佩服林总兵治军有方。
五更到,林重走到早已准备的祭台上,上面摆着十头猪十头牛,只见他抽出腰间悬剑,一剑刺中牛头,鲜血淋满了一旁林立的战旗。
“必胜!必胜!必胜!”八千将士列队呐喊,如雷鸣隆隆。
“衅战鼓!”
六个浑身横肉的大汉,光着膀子,头系红色头巾,抬着一张足以容纳十个人的牛皮战鼓来到祭台前,林重又刺一头牛,将血淋满鼓皮。
接着点起一蔟香跪在台前。祭祀“旗头大将”、“六纛大将”、“五方旗神”、“主宰战船正神”、“金鼓角铳炮之神”、“弓弩飞枪飞石之神”、“阵前阵后神只五昌等众”,7位神祉。撤宰牲,点祭台,出征开拔。
队伍行走了两天,“此处离凉州还有多远?”林重问马车里坐在一旁的李震。
“还有不到三十里。”李震看看旁边的地貌。
“来人,传令下去,就地扎营,探子派去打探凉州城情况,每一个时辰报一次,另将突击营飞雕传来。”
“是!”
不一会一位身材精壮的武官骑马来到林重营前。“参见大帅!”声音如同闷雷炸响在耳边。
“飞雕,我这里有十株亡灵草,你去将它放入凉州城北黑水山的水源里,换上粗布衣服,把事情给我干利索了,完事回来禀报,不得有误!”林重将李震献上的亡灵草递给了飞雕。
辰时,中军帐里林重无法入眠。
“报……凉州城门紧闭,守军巡逻增加了。”
“没想到瓦哈还真沉得住气。再探!”
“报……凉州城墙上布置了滚石,弓箭手,城内守兵大约一万。”
“再探!”林重现在中军帐看着凉州城的地势图,双眉紧锁,“但愿这小子的亡灵草之计管用,要不我得伤亡多少兄弟们啊!”
五月初八五更时分,林重发出了强攻凉州城的军令,众将士得到消息,凉州城内守军都中毒了,天时地利,谁先攻入凉州直接赏银五百。八千将士如洪流倾泻,攀云梯,撞城门,城内守军吃羊肉的少,在凉州只有副尉以上的才能吃到羊肉,守城的将士如狼似虎,可是指挥官们个个跟蔫鸡子似的抬不起头,群龙还怕无首,更何况一群土匪恶汉,很快便溃不成军,瓦哈接到前方战败的消息,在一般狐朋狗友的掩护下逃窜了。
这一战,只用了不到六个时辰,俘虏匪徒五千有余,林重高兴的拍着李震的肩膀,“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这次我一定上奏朝廷保举你。”
“我只愿跟随将军鞍前马后,多学习多历练,我相信将军不会亏待小民的。”
“好,够谦虚,够稳重!今晚在凉州府衙设宴论功行赏!你回去休息会晚上我们不醉不归。现在马上去给宋大人发捷报,让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大人,万一瓦哈带领残部杀回来呢?我们不成了群龙无首了吗?”
“嗯……你考虑的极是,应该小心为好。那就不喝酒只论功,怎么样?”
“将士们打仗辛苦了,酒还是要喝的,不过希望林大人以大局为重节制才是。”
“好,我听你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