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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至今,对貂蝉还是念念不忘。
一听这话,就立刻让甄尧上来。
甄尧一进来,张绣立马紧张了起来。
他不知道,甄尧这是要干什么?
明明吕布都没有去审他,他却要自己主动送上来。难不成,是想当场揭露自己?
张绣心里害怕得不行,满脑子都是不能让甄尧开口的念头。
当即对手下大将胡车儿,使了个眼色,让他上去表演,伺机杀掉甄尧!
胡车儿是个胡人,一身蛮力,上去就表演起了舞大斧。
甄尧进来的时候,见到胡车儿正在耍一杆大斧,虎虎生风。
心里害怕误伤,就干脆跑到吕布的身边,挨着吕布坐了下来。
一边给吕布主动倒酒,一边跟吕布拉关系。
“温侯别来无恙啊?”
“你不知道,自从温侯离开以后,貂蝉每日以泪洗面,巴不得能早日再见温侯一面!”
甄尧满嘴胡咧咧,却成功地挑动了吕布的感情。
吕布一听,貂蝉对自己如此深情,不由得心中感动。
立刻抓起甄尧的手,问道。
“我也日日思念貂蝉。你可有办法,把貂蝉给我带回来?”
甄尧又一次,成功的发挥了他舔狗的特长。
仅用几句话,就抓住了吕布的痛点。
心里有底的甄尧,打算发挥自己舌绽莲花的特长,一举摆平吕布。
这时。
中间舞大斧的胡车儿,有点受不住了。
大斧非常沉重,他舞了这一会儿,已经开始喘粗气了。
可还是没有找到,诛杀甄尧的机会。
主要是,那家伙离吕布太近了,实在是不方便下手。
无奈的胡车儿,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张绣,想要得到下一步的指示。
这么一走神,大斧顿时就抡偏了。
咣当一声,砸在大厅的立柱上!
只这一斧头,立柱就被砍断,上半连同一大片屋顶,都有些摇摇欲坠。
房子要垮!
突遭此变,所有人都急匆匆的往外跑,生怕慢一步,就要被埋在房子里。
偏在这时,邹氏脚一崴,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两圈,滚到了吕布脚边。
房顶上已经有屋瓦,啪啪往下掉。
邹氏害怕地双手遮脸。
吕布一抄手,就将邹氏抱在怀里,冲了出去。
出来之后,那片摇摇欲坠的屋顶,终于坠落下来。
房子没有垮,就只是掉下一片屋顶。
但准备好的酒肉,都不能吃了。
这宴会,搞得十分狼狈。
张绣上前去向吕布道歉。
突然发现,吕布正紧紧抱着他的婶子,手还不老实的在腰间撩拨。
张绣瞳孔一缩,怒从心头起!
心道,好你个吕布,我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你却侮辱我婶娘!
是可忍,孰不可忍?
贾诩在旁,一直注意着张绣的动静,看到他发怒,忙上前悄悄扯住了张绣的手臂。
硬是让张绣,把满肚子的怒火,强行压制下来。
吕布丝毫不觉得尴尬。
如果是平时,宴席毁了,他一定生气,说不定就要当场砍了胡车儿。
但是现在,美人在怀,他还哪有工夫发怒?
心里甚至还有点感激胡车儿,要不是他一斧头砍断立柱,此等美人要怎么才能入怀?
“夫人受伤了吗?”
邹氏倒在吕布强有力的怀里,一时也有些心潮澎湃。
感觉有些无地自容,只能用一种羞答答的表情来掩饰。
“别处还好,就是脚有些痛,怕是伤了筋骨。”
吕布一见邹氏这种欲拒还迎,羞答答的表情,哪里还忍得住?
脑子轰的一热,什么都不顾了。
“那我带夫人回房,好好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