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楼梯口玩手机,见到我来了,便和我一起下楼。我们走着走着,她突然就像被人推了一把似地摔下楼。当时我还好奇怪,明明没人碰到她,她为什么会这样,却没想到……”
她看向韩艺,十分难解道:“妹妹,让大家以为我是个恶毒的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我们是一家人啊,打断骨头连着筋。”她上下扫了一眼韩艺受伤的地方,很是心疼道:“你真傻,就算真要抹黑我,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做筹码啊!很痛吧,我这就送你去医院。”说完,劫月作势要把韩艺抱起来。
韩艺气得不行,什么话都被劫月说了。她再一次把将劫月推倒,情绪激动道:“你不要再装腔作势了!明明心如蛇蝎,还装得跟圣母似的。你敢发誓如果你推了我就不得好死吗?!”
韩天勃然大怒,厉声道:“韩艺,你”
劫月伸手拉了拉韩天的衣袖,朝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柔声道:“哥,你别生气,气坏身体就不好了。不就是发誓吗,我没有做过,为什么不敢?”
说完,她直视韩艺,一脸认真道:“我发誓,如果我推了你,我将不得好死。”不好意思,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身体连渣都找不到。
韩天不带一丝温度地对韩艺道:“你满意了?”
韩艺没想到劫月丝毫不害怕自己遭报应,发誓发得十分爽快,当即不信邪又道:“你发誓,如果你推了我,你永远都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人或者物!”
这可不行……劫月因为韩艺的这句话,被压抑在灵魂深处的嗜血因子暴动了一下。
“你闹够了没有?!”韩父忍无可忍,大声呵斥韩艺道。
韩艺条件发射地想为自己辩解,却在视线触及韩父紧皱的眉头和阴沉的脸色时,识时务地低下头,将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韩父收回目光,吩咐道:“张兴,送艺小姐去医院。”
韩艺闻言,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韩父,他这是只用一个司机就把她打发了?以前她一有病痛,他不管再忙,都会抽时间陪她的。一时间,韩艺的心都凉了半截。她将视线一一扫过韩老夫人、韩母和韩天,见他们都一脸冷漠,当下心彻底凉了。
“好的。”对韩艺既是心疼又是担忧的张兴得到命令后,立即走近韩艺,对她说了声“失礼了”,接着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门外走去。
劫月目送他们离开,在脸上露出一抹苍白的笑,自嘲地:“我是不是不该回来?”
韩父佯装生气道:“说什么胡话?!”
劫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能自拔,缓缓道:“是我的到来,打破了妹妹原本平静美好的生活,她怨我也情有可原。在她看来,我大概是个掠夺者,侵入她家内部不说,还抢走了一部分本该属于她的注意力和宠爱。她应该是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所以才忍不住动歪脑筋吧。”
韩父严肃道:“这本来就是你的家,我们本来就是你的亲人,对你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根本不存在‘掠夺者’一说,以后不准再有这种消极的想法了。至于韩艺,她要是想不开要作死,就让她作死,总有一天她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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