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吓得脸都绿了,皇帝也差点儿心脏病发作。
袁绍冲出去大喊:“你们谁啊?”
一个自称董卓的家伙跳出来,声音比喇叭还响:
“天子在哪里?”
皇帝紧张得说不出话,陈留王只好上前:“喂,你是谁啊?”
董卓说:“我是来保护天子的。”
陈留王说:
“那你就应该下马,懂不懂规矩?”
董卓一听,慌忙下马,像个犯错的孩子。
陈留王安慰了他几句,董卓心里暗暗称奇,心想这小子可以啊。
回到宫里,大家都哭着找玉玺,结果发现玉玺失踪了。
城外的董卓大军就像一群不请自来的客人,每天骑着他们的铁甲战马进城,搞得市井小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董卓在皇宫里进进出出,好像自家后院一样随意。
后军校尉鲍信找到袁绍,说:
“董大佬肯定是憋着坏水,咱们得赶紧想办法。”
袁绍摸了摸下巴:
“朝廷刚装修好,别乱折腾。”
鲍信又跑去找王允,王允却说:
“这事儿得开个会讨论讨论…”
说完,鲍信就带着他的小伙伴们去泰山旅游去了。
董卓这边不停地拉拢人心,把何进的小弟们都收为己用。
他对李儒小声嘀咕:
“我想把皇帝给换了,立陈留王,咋样?”
李儒一拍大腿:
“机会难得,过了这村没这店了。明天就在温明园开个大会,谁敢说个‘不’字,就直接砍了,咱的威望立马就上来了。”
董卓一听,乐得合不拢嘴。
第二天,董卓搞了个盛大的派对,所有的大官小官都被邀请了。
谁也不敢不来,毕竟没人想成为董卓的刀下鬼。
等大家都到齐了,董卓才悠哉悠哉地出现,一手拿着剑,一手挥着酒杯,走进了宴会现场。
酒过三巡,董卓让大家停止饮酒和奏乐,
然后大声说道:
“我有一句话,诸位官员请安静聆听。”
众人都侧耳倾听。
董卓说:“天子是万民的主宰,没有威仪就不能够奉祀宗庙社稷。当今圣上懦弱,不如陈留王聪明好学,可以继承大统。我想废黜当今圣上,立陈留王为帝,诸位大臣认为如何?”
诸位官员听后,都不敢说话。
座上有一人猛然推开桌子,直接站到筵席前,
大声说道:
“不行!不行!你是什么人,竟敢口出狂言?天子是先帝的嫡子,没有任何过失,怎么能随便议论废立之事!你想谋反吗?”
董卓定睛一看,原来是荆州刺史丁原。
董卓愤怒地呵斥道: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说着便拔出佩剑,想要斩杀丁原。
这时,李儒看到丁原背后有一个人生得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手持方天画戟,正怒目而视。
李儒赶紧上前说道:
“今天是饮酒作乐的地方,不适合谈论国家政事,来日再在朝堂上公开讨论也不迟。”
众人纷纷劝解,丁原上马离去。
董卓问百官:
“我所说的话,是否符合公理?”
卢植说:
“您说错了,昔日太甲昏暗不明,伊尹将他放逐到桐宫;昌邑王即位仅二十七天,就做了三千多件恶事,所以霍光禀告太庙后将他废黜。当今圣上虽然年幼,但聪明仁德,没有丝毫过失。您只是外郡的刺史,向来没有参与过国家政事,又没有伊尹、霍光那样的才能,怎么能强行主持废立之事呢?圣人说过:‘有伊尹那样的志向就可以,如果没有伊尹那样的志向就是篡位。’”
董卓大怒,拔剑向前,想要杀了卢植。
侍中蔡邕、议郎彭伯劝谏道:
“卢尚书在海内享有崇高的威望,如果现在杀了他,恐怕天下人都会感到震惊和恐惧。”
董卓这才罢休。
司徒王允说:
“废立之事,不能在酒后商议,改天再谈吧。”
于是百官都散去了。
董卓手持宝剑站在园门口,忽然看见一个人骑着马,手持方天画戟,在园门外策马奔腾。
董卓问李儒:“这个人是谁?”
李儒回答:
“这是丁原的义子,姓吕,名布,字奉先,主公您需要回避一下!”
于是董卓便进入园中躲藏起来。
次日清晨,小喇叭播报员急急忙忙跑来告诉董卓,说是丁原将军带着他的精锐部队已经在城门口摆好架势,准备好好地“约个架”。
董卓一听,那叫一个气啊。
于是他咬牙切齿,拽上自己的智囊团首席参谋李儒,一同率军冲出了城门。
两边大军如同棋盘上的黑白棋子,迅速排开阵势,形成了两个巨大的半圆,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开始激烈的对决。
这时候,人群中一道身影格外显眼,
那便是吕布——头戴闪耀着金色光芒的束发冠,身披绣满各色花卉图案的华丽战袍,套着坚固无比的唐猊铠甲,
腰间系着威猛狮子模样的蛮族宝带,他跨下的骏马犹如疾风一般,
手中方天画戟更是熠熠生辉,
霸气十足!
此刻,他紧跟在丁原身后,犹如护法金刚般出现在阵前。
丁原指着董卓一顿痛骂:
“哼!这个国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太监们手握大权,搞得百姓水深火热。你董卓也没见有什么大功劳,哪来的胆子在这儿嚷嚷着要废皇帝、立新君,这不是明摆着想把朝廷搅成一锅粥吗?!”
董卓还没来得及回应,或者说他还在琢磨怎么接这话茬儿呢,
那边吕布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洪荒之力,策马扬鞭,像一阵旋风般直扑向董卓。
这一下,可把董卓吓得魂不附体,只能慌慌张张地拨转马头,灰溜溜地逃命去了。
这场面,那才叫一个惊心动魄又颇具喜剧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