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开到处搜搜,二哥可是说了一个贺家的人也不能放过。”
“是”军士们大声吼道,便四处分散搜索。
曾秋豪望着一个个被军士押解到前院的人,嘴里不时的发出一阵冷笑。虽然他知道这其中有不少人是无辜的甚至还可能是好人,但是这世道就是这样,要怪只能怪他们生错了人家。
这次的事件让二哥很生气,用他的原话说:我的士兵比世间任何一个人的生命多要金贵,你敢杀他,我就敢灭你满门。
贺闵通现在也很生气,他刚刚在书房正诗意大发的创作,突然之间就有一群持刀着甲的士兵闯了进来,被人打断作诗的意境,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那是非常老火的事情。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群士兵还非常粗暴的推着他走出心爱的书房,他有大声质问过士兵,但士兵不鸟他,不通礼节、粗俗不堪、这就是士兵给他的印象。
来到前院,他看到那位站在前面正在发笑的军头,便在也忍不住大声质问道:“将军,你们这是要干嘛,青天白日的你们私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私闯民宅?。。。哈哈。。”曾秋豪被气笑了,他实在不知道这头货脑子里装的多是些什么啥玩意。
笑了好大一会,曾秋豪才冷眼扫向贺家的人群缓缓说道:“王法,在兖州城我们就是王法。至于你说的私闯民宅,这就要问一问一位叫贺晋升的少爷啦。”
“问我二弟?”贺闵通满脸疑惑的自语道。
“没错,就是你们贺家的二少爷,他人在哪,来了吗?”
贺闵通转身往人群里看了看,摇摇头表示没见到,正在这时几名军士又押着三个人转进前院,见到来人贺闵通上前喊道:“爹,他们说是来找二弟的,这是怎么回事。”
贺正年没理这书呆子,而是直径走到曾秋豪面前问道:“这位将军,请问被小儿刺伤的那名军士现在怎么样了。”
见这老头是位明白人,曾秋豪直言道:“人,当场就死了,军部给的命令是将你一家全部收押,择日、满门处斩。”
贺正年脸上瞬间变得毫无血色、更是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这样的结局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原以为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杀人偿命、实在不行最多也就是赔上巨额的补偿金,可现在这是要让他满门陪葬啊。
知道没有任何抵抗余地的贺正年,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颤声祈求道:“将军,自古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你们这样赶尽杀绝也太有违天理伦常,麻烦您前去禀报一声,给我贺家留点血脉可好。”
看着老头的可怜样,曾秋豪有些心软然而又有些无奈的回道:“子不教父之过,你贺家有今日灭门之祸与你有脱不开的关系,命令是不可能改的,认命吧。”
“子不教父之过。哈。。哈。。哈哈哈。。”贺正年自言自语的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一口老血直接飞射喷出,身体更是僵直倒下。
“砰”
“爹。。”
“老爷。。”
“相公。。”
“公公。。”
“爷爷。”
见贺正年突然吐血而倒,人群发出一声声惊叫,一大帮人扑上便嗷嗷哭喊起来。唉。。。曾秋豪叹息一声,便大吼道:“一连将这帮人押入大牢,二连还有宪兵团的人,你们负责抄家。”
“是。”
随着士兵们的行动,这个在兖州城横行十数年之久的贺家便正式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