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两层都是作为卖场的地儿,而第三层,就是九烙的一层。
墨言琛走进去,目不斜的往最里头走,然后左拐,上楼。
墨一跟在后边。
三楼的房间里头。
木质地板,古花古物的,充满了古色气息。
里头点了根檀香,味道淡,却很好闻。
茶几上泡着顶尖的西湖龙井。
九烙坐在沙发上,倒了杯喝着,四十二三岁的男人,沉稳自持,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冷静的因子。
身材保持的很好,没有半分赘肉,一身西装,衬的人笔直修长。
就是那俊逸的五官,总是敛着不言不语的沉寂。
这时候,常茴从外边推门进来。
“九爷,墨言琛来了,人就在外头。”
加洲,是九烙的场子,人都尊称他一声九爷。
九烙意外的抬起眼:“墨言琛?”
“对。”常茴道:“只带了一个人。”
九烙晃了晃手里古湘色的茶杯,一双眼睛锐利的眯起。
墨言琛,绝境的老大、一号基地的老大。
道上以铁血狠厉扬名。
但并没涉及加洲这地界儿。
现在却突然亲自过来?
沉凝了一下,九烙问常茴:“手底下人的手,有没有触到他地界儿上去?”
常茴摇头:“没有。”
他们素来没有跟墨言琛的人有涉及。
刚说完。
门口的脚步声就由远及近。
墨言琛身姿邤长,单手插着兜儿,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
“九爷。”声音清冷寡淡。
墨一跟在他后面进来。
九爷微微眯眼,朝他看去,皱了皱眉:“琛爷。”
他看着墨言琛自顾自的走进来,坐下,淡笑了声:“这样不请自来,不好吧?”
“在外边等挺久的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挺磨叽。
九烙:“………”
都是道上的人,没有完全翻脸就没必要撕。
常茴看了眼九烙,给墨言琛倒了杯茶。
男人挺礼貌的道了声谢。
常茴意外的看着他。
这位,竟然能跟他说谢谢这种词儿?
更何况,前脚,不请自来的暗指他们办事儿磨叽。
结果后脚就来一句谢谢。
常茴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位爷到底打的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