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极限了。
阿莱克修斯看着沉默的大厅众人,与面色难堪的女王,向前一步说,“小小使者也配与众位大人们谈判。我这宫廷之人勉强与你地位相等,一个主权和一座是不是残破的木堡,最多也就值个一里地而已,如果你方真心希望赌,真剑比赛的筹码只有一里地。”
“你算.......”萨乌尔还没有开口,就被众贵族们打断,“对,如果真心来赌最多一里地。”
已然骑虎难下的萨乌尔看着群情激奋的格鲁吉亚众臣不甘心的说,“五里地外加一份互不侵犯协议,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线。”
塔玛丽女王见使者开始退让,已然看出使者的怯弱,心知这罗姆苏丹国需要的一定不是所谓缓冲区,并猜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格鲁吉亚的众人暂时没有办法搞清楚,果断开口,“够了使者,格鲁吉亚最多提供3里地外加一封互不侵犯协议。”
“这...这...。”
“不然你可以离开了,等着看我国兵甲之强盛吧。”随着塔玛丽女王的最后宣告,苏丹国使者终于低下所谓“高贵”的头颅,弯腰扶胸一礼表示了自己的认同。
在约翰公爵与苏丹使者签署契约之际,一直在门外等待的苏丹使团剩余人员在侍从的带领下走向了临时搭建的擂台,走在最前面的男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个穿着朴素武士服装的男人,目光如炬龙行虎步,身长九尺有余,一把浓密胡须与身后两名武士有着明显的对比。腰间挂着一个小型的狼牙棒,看棒上的磨损程度应该是这人的主武器之一。
男人的腿微微朝内弯曲,这是常年骑马所致,一身浓郁的杀气让久经沙场的王夫大卫·索斯兰在男人刚一走进视线时就警惕起来,一手扶着腰间佩剑随时准备出击就能证明此人的危险。
“哥,这人是?”大卫·科穆宁好奇看着这个男人,武者对于危险的本能让大卫又好奇又害怕。
“应该是马穆鲁克骑兵的一员,大概率追随过那位萨拉丁的精锐武士”阿莱克修斯仔细打量着男人,轻声跟弟弟分析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这是一个阉人?不像啊,哥。”
“马穆鲁克骑兵的高层不一定是阉人,甚至一位领主也不是没有可能,后面那两个肯定是,但前面的这个我也不确定。”
塔玛丽女王看着如此的三人心中有些微怒,大厅中的众臣很多都被男人气势所震慑,这要是未战先怯,如果真剑比斗失败对于自己威信绝对是一种打击,那就亏大了。
再看那三名苏丹国的随员,心中更是恼怒,自己同意真剑比斗正中苏丹国下怀,也难怪苏丹国的使者竟然敢拿整个基萨里宗打赌,这是完全觉得苏丹国没有输掉的可能。
“诸位谁愿意第一位上台一展我国国威?”塔玛丽冷冷的重哼了一声询问着贵族委员会诸位大臣与他们的子弟。
一个看起来体态壮硕的男人从约翰公爵身后走了出来单膝下跪拜见女王后,表示自己愿望。
这是已看上去就知道是个武者的男人,没有任何特点,但是仅凭手中老茧,应该是一位善于用剑的军人,阿莱克修斯看到这不仅有些摇头,并不看好眼前的武者能击败那个男人。
“哥你不看好吗?卡尔大人可是陶-吉里亚公国最厉害的剑士了。”
阿莱克修斯微微摇头,示意自己的不看好。
“咚咚~”随着一阵沉闷的鼓声,真剑比赛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