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仲身穿金色战甲,头戴紫金冠,整个人意气风发站在战车之上。
遥望身后黄河滔滔,忍不住赋诗一首:
“放屁蹦高墙,
为何墙不倒?
那边也有诗,
被他撑住撩!”
刘季当即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不愧是盟主大人呀!这诗做的着实是有气势!
比那秦风写的强多了!”
韩仲被这记马屁拍的时候舒服,不禁摇头晃脑道:
“不错不错,说说看,哪里比秦风写的好了?”
刘季认真的回答道:
“秦风说那劳什子,大风起兮他娘的云飞扬,威加海内兮他娘的归故乡,安得猛士兮他娘的守四方。
明明还算不错的文章,却非要加上他娘的。
着实是粗鄙,跟您写的高雅诗词比起来,简直就是差远了!”
韩仲满意的点点头,他看着身后无边无际的大军营帐,顿时豪气干云!
这一路上,随着各地反秦义士的加入,自家的队伍已经壮大到了三十二万人!
这三十多万大军,可都是人人有轻甲,且弓弩、兵刃一应俱全的六国军人。
战斗力比周文那些乌合之众强了何止十倍?
想到这里,韩仲不由在心里嘀咕道。
三十二万颗人头,在大秦能混个猴当当了吧?
秦老大是咸阳猴,自己整个洛阳猴就行啊!
刘季看着这连绵的大营,背靠黄河,不由小声道:
“炮王殿下,我们真的要在这里,背水一战吗?
万一.......小人说是万一,有点问题。
小人的命没了也就没了,可是炮王殿下您一定不能出事啊!”
韩仲转身,看向了下方围了一圈的六国使者,也是这次各国军队的将领。
他们听到刘季的话语,也是面露忧愁之色。
嘴上不住的说着,害怕炮王殿下的安危。
实际上,大概是害怕,战败之后,自己没法跑路吧?
毕竟黄河河水汹涌,在没有渡船的情况下,打了败仗跑都跑不了!
这也是历史上,经常有半渡而击的说法。
以前春秋君子之战,诸国都不屑于半渡而击,觉得有辱自己的人格。
但是自从一个孙子发明了兵法之后,事情就变了。
别说半渡而击了,甚至有那不讲武德的秦某人,用腌臜之物,泼人家的军营!
特么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韩仲与徐书阳对视一眼,而后清了清嗓音,右手狠狠的拍在战车之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他那被画过的浓眉紧皱,两撇胡子不羁的上翘着。
他的面容冰冷,厉声喝道:
“你们在怕什么?!寡人问你们在怕什么?!”
如同炸雷一般,此话一出,顿时全场安静下来,愣愣的看着他。
韩仲左手握拳,狠狠砸在自己的胸口,愤怒的吼道:
“你们想想!暴秦覆灭六国,你们的家!你们的国都没了!
你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如今,暴秦分兵三路,犁庭扫穴之势杀出函谷关!
你们难道觉得我们能够正面击败他们的五十万大军吗?
放屁!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生!
将我们的血性逼出来!一举歼灭章邯的七万残兵!”
不得不说,韩仲在认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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