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别不是武装直升机么,怎么变成女人了?”
“啧……”
……
来到牢狱外。
白榆刚刚想要开口,就看到了相当刺激的一幕香艳场景。
安洁莉卡压着芙蕾德莉卡的手,而让娜压着她的腿,两人看上去就像是垂涎芙蕾的美色已久,正要图谋不轨。
“再这样我要叫救命了!”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破喉咙,破喉咙!”
“芙蕾德莉卡,桀桀桀,你也会有今天啊,你感觉如何,感觉如何啊!”
安洁莉卡兴奋不已,手脚并用。
然后听到了些许吸凉气的声音,抬起头一看,铁门外白某人的眼神相当复杂。
“不是……先生,您听我解释。”安洁莉卡脱口而出。
白榆侧过身:“抱歉,我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说什么呢!”让娜说:“你来的正是时候!”
下一刻,她的右手两根手指直接塞进了芙蕾德莉卡的嘴巴里,后者顿时翻起白眼,手脚不断扑腾。
让娜的右手手指在里面摸索了好一圈,片刻后,用力一提。
闪烁着金色流光的指尖扣住了什么东西,对着后方一甩。
白榆手疾眼快的抬起手握住,灵魂力交织,形成封锁。
一团黑雾状的物体在掌心里不断弹跳,却始终逃不出五指山。
让娜从芙蕾德莉卡的嘴巴里抽回手指,甩了甩上面的唾液:“水好多。”
“啊啊啊啊——!”
芙蕾德莉卡羞愤难当,这一句事后的话直接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叹息之壁上。
安洁莉卡盯着那团黑雾问:“那是什么东西?”
“眷族,或者说,使魔。”让娜擦干净手指:“这东西附在了芙蕾德莉卡的身上,十分隐秘,如果不是她洁癖犯了让我使用了净化祝福,一般是根本察觉不到她的身上还藏着这种东西。”
【使魔】
【危险等级:……】
【备注:你在逗我,这玩意有危险?】
白榆掂量了一下手里大约乒乓球大小的黑色团子。
如果换个颜色,看上去都有点像是栗神龙的球形体啊。
“直接捏了就行。”让娜说:“这个大小的使魔和眷族,根本没有智能,无法对话。”
白榆从善如流,五指紧握,将其捏爆。
随着一次性的使魔被捏爆成粉末状,鲜红色的魔力朝着中央汇聚成型,变成了一枚耳钉。
“鲜血魔法和生命赋予……”让娜看了一眼耳钉:“不出意外,应该是佩姬留下的,血族拥有鲜血转让生命力量的特殊方式,可以将死物转化为眷族。”
“这个耳钉是做什么用的?”安洁莉卡凑过来看了一眼:“好像没什么特殊的。”
芙蕾德莉卡舔了舔舌头:“佩姬是什么时候把东西藏在我身上的?是在我们离校前?”
最后一次见到佩姬,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
白榆和让娜对视一眼,双方都已经有了基本猜测。
“你先说。”
“我觉得。”白榆开口:“这或许是和死兆星邀请函有关。”
芙蕾德莉卡睁大双眼,下一刻就气得跺脚:“佩姬,你这混蛋,故意坑本小姐呢!”
“外神信徒、密教信徒大概都想不到是这个结果。”让娜说:“这是一手灯下黑啊。”
“那另一半呢?”安洁莉卡很天真的问。
紧接着,三双视线同时落在了她的身上。
“嗯?”她歪了歪脑袋,疑惑不解,旋即她脸色一白,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不可能的吧,爱丽榭不会那么对我的。”
芙蕾德莉卡按住她的肩膀:“哼!想逃?”
“乖乖站好!”
……
次日上午。
“上层答应了你的要求。”
女骑士踏着晨光出现在了铁门外。
“效率倒是挺快的。”
白榆说:“麻烦抬起腿,你踩到笔了。”
女骑士把晨光踢到一边,淡淡道:“上峰让我转告你,接下来一共有三天的时间进行查案,不过前提是在我们的监视之下,而且她们中,至少有两个人得留下来。”
“可以。”白榆答应的很爽快。
女骑士伸出手:“谬赛尔·卡波里奥斯。”
“白榆。”
“所以理查德的确是假名?”
“真假不重要。”白榆说:“我更好奇你是怎么说服上面的人,原本我以为至少会跟元老会派遣的人碰一面。”
鲜血骑士淡淡到:“你猜的很准确,因为我就是元老会的委任代表。”
“哦?看来你年轻有为啊,敢问贵庚?”
“我今年三十九岁,鲜血骑士团中任职。”谬赛尔抱起双臂:“至于我为什么能坐到这个位置,告诉你也无妨,因为我父亲就是当值的元老之一。”
“发生了这种事,势必会被元老会问责,我有必要替父亲和家族洗刷王族被刺杀的耻辱。”
“只是你不用试图跟我套近乎,如果你查不出真相,不论我说什么都保不住你。”
她看向监牢内:“你可以带上一个人离开这里。”
“也行。”白榆说:“那就……芙蕾德莉卡吧。她有洁癖,快受不了这里的环境了。”
“不行。”谬赛尔皱眉:“你还是把圣女带上吧。”
“为什么?”白榆疑惑,让娜留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她们的安全,她高低是个先天英灵,万一出事了至少能亮明身份或者跑路。
“没有为什么,照办便是……至于其他两人,我会安排换个好点的安全环境。”
谬赛尔哼了声,心说你是什么牌子的钢铁直男?
居然忍心把她一人丢在这里?
圣女可是为了你抛弃教会,为爱私奔。
身为纯爱战士,本小姐简直是看不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