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移动网络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发达,在军营里的军官们手机大多还是直板的,根本没有摄像功能,但是有一种军官拿着DV将这过程拍下来,不能传播出去,不然,我还真成了一名网红,而且还特牛叉的网红。
如果当时是直播的话,估计点击量很可观。不像现在的一些视频网络上的主播,都是靠美颜在镜头上摆弄姿势,用一些不堪入目的肢体动作来博眼球,哪有真正男人面对面的真枪实间的较量爽快?
就在我将杨中军一把捏起来,他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家伙还是人么?身上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他丫的生龙活虎,好像没有任何事一样。
这时宪兵进来了,军区司令也来了,场面很大很火,我站在台上,剃刀五人就护着我,双方随时会爆发更激烈的冲突。
“够了!全都给我住手!”
一名我不认识的中将大声吼道,天知道他的嗓门咋那么大呢?让礼堂中所有人耳膜都有一种嗡嗡直响。
他快步走到我的面前,看了我一眼说道:“先把人放下吧,她也不希望你出事吧?”
听到他的话,听到他口中的她,一种心酸一下子涌上心头,双手一松,杨中军一下子掉下来,他没有站稳,一下子摔在地上,看着他愤怒又惊恐的双眼,我知道,他差不多就这样了,以后我们再见也是仇人了。
“你们带他先去包扎一下吧,失血过多不好。”中将说道。
陆立丰和江新就要扶我,我打了一下手势,他们再没有上来,我从地上拾起了装着常服的盒子,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没有管它,捧着盒子,抬头、挺胸、收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向门外走着。
所有的人看着我,仔细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的样子印在他们的心中,但那又如何,你们的军衔再大,从此也不关我的事了,大不了,老子脱下这身军装,你们能咋的?难不成来打架?
我看了一眼双眼还带着眼泪的何小惠,她想动,或者想说什么,最终所有的情绪化为无声。
走到何师长的面前,我抬起头,不要怪我胡闹,谁让你要让自己的女人嫁的是杨中军呢?他欠的,我讨回来,与你无关。
我这一闹,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和T5带来什么麻烦,我自己脱下军装无所谓,就是怕连累了T5,估计这一出,在T5的历史上算是前无古人,有没有后来者就不知道了,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事?
一直以为,我们被灌输的思维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惹犯我,我必杀人。作为一支尖刀部队,从来不怕任何形式的威胁,因为我们习惯将危险要么扼杀在萌芽之中,要么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大家都是一个肩膀上扛着一个脑袋,我们连死都不怕,还怕个啥?
我们天天玩的是命,你们呢?
一出礼堂,双眼一黑,我就晕过去了,身子被格力抱到车上,一关门,两辆属于T5的猛士扬长而去。
进了军营我闯过祸,吃过苦,杀过人,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悍卫一个人,或者是一份心意。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有的事,要么不说不做,如果一开始就背着骄傲的姿势,那么就不要半途而废,就要永远的骄傲下去。
让她惊奇,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这不就是我一直以来最大的希望,最大的动力么?
可他丫的现在?现在这一切全没有了,你们说,我在意什么?还怕什么?
下雨了,万一她没有带伞,地上的泥水会打湿她的鞋,天上的雨水会打湿她的衣服,她的身子不好,很容易感冒,我想啊,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我就在她的身边。
曾经知道自己不够好,不够完美,不知道要怎么努力,怎样加油,怎样奋不顾身才能配得上她?但我可以为她拼命啊,让这世界上的一切苦难变质,从此再也没有办法伤害到她。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因为某个人而忘了自己,这应该叫做奋斗吧?
在黑暗中,所有伤心与思绪可以肆无忌弹地挥发出来,你做什么,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得见,我只是想,只是想你啊。
我受伤了,躺在病床上,许多人来看我了,他们看来我,他们对我说话。
兰大:“这事虽然是影响不好,自己最爱的女人的公道都不敢去讨回,还算个男人么?咱们T5没有这样的男人,所以,袁睿,从私人角度,我是你的首长,我骄傲。不过,检讨还要写的,剩下的事,等好了再说吧。”
我:“那我还是不要好。”
剃刀:“你丫做的好,真可惜,军长来的不是时候,不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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