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有限,他也不能真的将人弄死了,所以只好又将人带了上来。
听了这话,安国公和如相心里松了口气。
“这就是你给朕的答复?”秦封沉下脸。
安国公和如相满意了,可秦封却非常不满意,他还等着用如庶人来钓大鱼呢,如庶人不肯招供,他怎么钓鱼?
杨九心里一惊,急忙说道:“虽然如庶人不肯说,但她的贴身宫女青儿却招了。”
听了此话,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如庶人却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杨九。
杨九此刻心里正恼着呢,还好他聪明,在审问如庶人的同时,顺便也将那青儿一并审了,如庶人骨头硬,可她的贴身宫女却没有她这样嘴硬,不过是打了一顿鞭子,外加上了夹指之刑,就什么都招了。不然这事情办不利索,他说不得还被连累吃挂落。
杨九心里腹诽,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凝重:“居青儿交代,如庶人之所以会在灵堂上弄鬼谋害皇后娘娘,是因为受到他人指使,这指使如庶人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叛逃的逆臣贼子秦意。”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大变,尤其是如相,更是脸色难看之极。
如庶人却突然挣扎起来,含糊不清地喊道:“你胡说……”
“若是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如家与宗亲王府并无关系,秦意为何能指使如庶人?”凌欢问道。
杨九神色平静地说道:“青儿说如庶人与秦意二人早就认识,二人的关系十分亲密,几乎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地步。”
秦封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浑身嗖嗖地冒着寒气。
“如此说来,如庶人与逆贼秦意是两情相悦了?”凌欢神色平静,仿佛没有看到秦封的黑脸。
杨九擦了一把冷汗,小心翼翼地瞥了秦封一眼,硬着头皮说道:“是。”
“原来如此。”凌欢淡淡地说道:“本宫就说,本宫与如庶人无怨无仇,平日里也不曾苛待后宫嫔妃,如庶人怎么突然会谋害本宫呢,原来是为了情郎。不过更让本宫好奇的是,逆贼秦意已经逃亡,他是如何联系如庶人的?”
“这个青儿也不是很清楚,只说有个陌生的宫人给如庶人送来一块玉佩,那玉佩是如庶人与秦意的定情信物,如庶人在收到玉佩后,才决定在灵堂上闹事,不过青儿却否认了棺椁上的字是如庶人所为,她说如庶人只是按吩咐往棺椁上泼水,其他的事如庶人并没有参与。”杨九说道。
“好,真是好得很!”秦封大怒:“如正言,你们如家真是好样的!”
一个早就与人私通的女人也敢送进宫来,送进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敢与旧情人勾勾搭搭,谁给他们这样的胆子?真当他这个皇帝是死的么?
“皇上恕罪……”如相跪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
比起秦封的愤怒,凌欢更关心的是其他的事:“可抓到了那个送玉佩的宫人?”
“在得到口供后,奴才便已经派人去拿人,可得到的消息是,那宫人已经服毒自尽。”杨九脸色难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