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与沈光紧跟道童其后,一直走进一所华美的殿堂。对于一个学土木工程的李靖而言,眼里见到的不仅仅是建筑而已,这简直就是一幅作品,简直鬼斧神工,李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
文中子见到谭书彬之后,决定暂时性的闭关,因为在他心中一直有一个谜团要去揭开,或许就在今日。文中子走进机关石门那一刻,对大弟子谭书彬特意交代过:好生招待即将到来的客人,为师将会闭关数日,这二人将来也会是太岳山弟子。
石洞内,一块八卦状的灵石中央,一个身穿道袍,耳旁略微一两蔟白发,双腿盘地而坐着中年道人。手中捧一本经书,口中念念有词,不知说着什么。而墙上一面灵镜顿时灵光乍开,显出一片画面:
冷冷的城墙上,他一个人,手按宝剑,头戴炫龙银盔,身穿银白铠甲,外套一件团红锦袍。城郭上,一面旗子硕大的“李”字映入眼帘。风正刮得紧,尘土一阵一阵的扬起,漫过城檐。城门大大的开着,偶尔经过几个扫地的百姓,而在城外百里之处,黑压压的军队正在紧紧压进。他一个人,面无惧色,手上的手链发着微光,对逼近的军队充满着欣喜,脸上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
文中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似乎在等待着他所期待的事情发生,突然间画面忽明忽暗,就像是电视机信号不好一样,一闪一闪的。
最后画面一闪一闪,忽然幻化为另一个界面:波涛骇浪,湍急不可挡,江上成千上万只战船正在顺流直下。主舰的甲板上,年过五旬的老将军笔挺的站着,手上的手链发着微光,盔甲微微发着闪光。双眼依旧那么炯炯有神,依旧那么坚定。帆上刺着夺目的“李”字,突然之间,暴雨倾斜而下。而另一边,城墙守备依旧松懈,士兵们正玩得高兴呢!兵器架在一旁,有喝酒的,有赌博的。趁着黑夜,千帆竞发,荆旗蔽空,顺着江流浩瀚而来…
文中子死死的盯着,这样的提示到底意味着什么,文中子看清楚了老将军面容,不由得感慨道:“果然是他,真的是天意啊。”
再突然间,画面变化成沙漠里的孤绝,风沙无情的吹打着画面,方圆十里之内不明人和物。再强劲的马儿,也已经困乏不堪。而那面旗子依旧没有倒下,赫然的“李”字依旧那么鲜艳。白发苍苍的老将军,手上大手链依旧发着微光,□□一匹白龙神驹岿然不动,尽管风沙吹得正劲,老将军双眼凝视着这荒茫大漠,在众将士乞求的眼神中,正考虑着是否要退兵。
“不能走”文中子突然对着灵镜大声喊道。
老将军似乎听到了文中子的声音,发出了他人生中最后的一道命令:继续进发!恰在二十里外,突厥兵正得意的以为敌军人仰马翻,牙帐内,大帅正抱着美人,喝着美酒,胡姬翩然起舞,以为敌人断不敢贸然进攻…
文中子死死的看着灵镜,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霎时间,灵镜怦然破碎,就像是文中子的心破碎了一样,随即,文中子胸口一痛,有东西往上涌,然后口吐鲜血:“也罢也罢,天意啊?”
再说李靖二人,刚进入大殿,就被它的气势所感到震惊。如此的建筑,要不说是鬼斧神工,李靖再也不会想到其他的任何词汇来形容。
道童见到大师兄,连忙跑上前来说道:“大师兄,他们来了”
李靖正在惊讶神秘人怎么突然消失呢,现在再次见到,和之前的神秘人完全是两个打扮。不由得让李靖和沈光眼前一亮,恭恭敬敬的拜上一礼。
“不必客气,我们早就认识了,方外之地不便暴露身份,我叫谭书彬,是文中道人的大弟子”转身对着引路的道童说道“这是我的小师弟,他叫别凯”。待他们相互敬礼之后,谭书彬说道:“我师父刚刚进入闭关,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出关,二位远来是客,我们必当好生招待”。
二人在别凯的带领之下,一路来到居住处。安顿好之后,李靖他们总算找到了一席归宿。
李靖感到很是诧异,这大冬天的,其他地方都是一片萧瑟,反而这太岳山却是和风煦日,一片祥和。李靖忍不住追问别凯:“别凯兄弟,你说为什么...?”
李靖还没有说完,别凯打断李靖,不耐烦的说道:“李靖兄弟,我也经跟你说了八百遍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从我上山之来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是有什么疑问呢,留着等师父出关,你可以直接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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